毕竟外面暗处还埋伏着三个杀手,柳林里草丛中还有不知道多少条毒蛇。
何必已有些了解了情况,她意识到的时候故作轻松地笑了笑,道:“那不是还有七个时辰的机会?你又何必表现出只剩半个时辰的样子?”
傅流云愣了愣,看了看何必。她的瑶儿竟比以前成熟很多,这种变化让她愣了愣。
成熟,不就是承担?对责任的承担,对苦难的承担。生活一向习惯让成熟的人承担更多的苦难。
傅流云想了想,转身问南风道:“这针上的毒,是在门口。射暗器的人所制,还是拍开窗户的人所制?”
南风愣了愣,转身看向傅流云,眼神有一瞬间诧异。她问傅流云道:“你如何知道是两个人?”
傅流云回道:“一个刚从门口。射进暗器的人,是没有那麽快就拍开旁边的窗户,再从屋檐上倒挂下来的。”
南风道:“没错,刚才是有两个人,但针上的毒,却不是他们之中任何一人所制。”
傅流云道:“这毒,可是方才那位姑娘所制?”
“是。”南风说完沉默,思绪仿佛已经飞到了很远的地方。
傅流云看了看南风,她没再问下去。她转身看了看何必的左臂。何必左臂的红疹已被暂时控制,没有再扩大。
傅流云暂时松了口气,她转身看了看四周,忽然眼睛一亮,对南风道:“进来之前,我记得院里地上撒有雄黄。”
南风听到看了看傅流云,虽然不明白傅流云说这句话是什麽意思,但还是点了点头。
傅流云道:“请问你买来的雄黄可还有剩馀?”
南风愣了愣,看了看何必,忽然有些明白傅流云要雄黄做什麽。
她点了点头,道:“等我一会。”
南风说完转身进了厨房。厨房有通向後院的小门。在确认後院无人之後,南风开了门去了後院。但她刚迈出门便愣在了那里。
後院地上,原先撒了雄黄的地方此刻却被盖上了泥土。
现在南风总算明白之前听到的,那种奇怪的像雪落一样的“簌簌”声响意味着什麽了。她意识到的时候便急忙转身去了前院,不出预料,前院与後院情况一样。
南风回了屋里,找到了之前未扔掉的油纸包,给了傅流云。油纸包里还剩一些雄黄粉。
傅流云接过,将雄黄粉小心翼翼收集到一起,然後取了方桌上那坛啓封却未动过的酒,倒了点到杯碗中,涂到了何必左臂红疹处。
她小心翼翼的眼神,撞进了何必眼里,接着何必就感觉心好像也被什麽撞了一下。
人心毕竟都是肉长的。傅流云对她的关心,何必并非感受不到。何必感觉自己好像在坠落,最後被一片温柔接住一样。
但她只是个客人。
左臂涂抹上酒水的地方有些清凉,何必回过神时吸了口气,收回了胡思乱想。傅流云已经帮她抹上雄黄,不久那些微微的痒感便散了。
夜深近子时。
突然屋外响起“丝丝”声,很近的距离,近到就像在门口一样。
听到声音的三个人脸色都是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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