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被挽住时何必身子顿了下。从进百草堂开始,何必就感觉到了傅流云对她的照顾,好像怕她觉得见外一样。傅流云的贴心,让她想起了一个人,模糊的记忆隐约在脑里中浮现,等她想要去追寻的时候,忽然听到傅流云问:“怎麽了?”
何必回过神,看傅流云一眼摇了摇头,没去追寻刚才稍纵即逝的记忆。
回到前面医馆。傅雨让何必在对面坐下,转身取了个把脉小枕出来。
何必自觉伸出手,放在小枕上。
傅雨诊着脉,又看了看何必气色,问何必道:“瑶儿,你最近身子感觉哪里不舒服?”
何必道:“都好”
“有哪里疼吗?”
何必摇头:“没有,都很好”她可不想再喝药了。
“那可记起了以前发生的事?”
何必又摇头。
傅雨又问:“那最近三日的事可记得?”
何必点头。
傅雨见了皱眉:“怪了,身子也没不对,哪里都好,怎麽就会忘了以前的事情?”
傅流云听到傅雨这麽说,黛眉微颦,略显急道:“爹爹,瑶儿是真失忆了?”傅流云此刻才意识到不对劲,先前她一直以为何必是为了不想读书才装病,何况傅雨给开的又全是补药。
傅雨皱眉点了点头。
傅流云怔一下,问何必道:“瑶儿,你可还记得我们几月几日成的婚?”
何必摇头,她是真不知道。
傅流云的心猛地一沉,瑶儿若是开玩笑,也不会在成婚之事上与她玩笑,何况她们成婚并没多久,记性再差也不至于不记得。她下意识走去抓起何必手腕,手指按上了脉搏。
林啓山换了件衣服回来就见气氛不对,他问傅雨道:“瑶儿的病很严重?”
傅雨摇头道:“身体无碍,只是不认识认得的人,不记得从前的事。”
林啓山讶然:“那是什麽病?”
傅雨道:“失忆”
林啓山道:“治得好吗?”
傅雨道:“这不是病。不是病,没有症状,我没法下药医治”
林啓山道:“这麽说,你也没办法?”
傅雨摇了摇头:“我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
傅流云看着何必,眸子里满是担忧。脉搏并没有什麽不对,气色也很好,怎麽可能会失忆啊……傅流云回忆了下最近几日发生的事,这会才觉得奇怪。
何必心中有鬼,不敢与傅流云对视。
傅雨见了安慰傅流云道:“云儿,瑶儿失忆的事发生得奇怪突然,或许哪天,她就自己又恢复了记忆,你别太担心。”
“对,云儿你别太担心,瑶儿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林啓山也安慰女儿。
傅流云回过神,对两位爹爹道:“爹爹丶阿爹,我没事”。她又看何必一眼,目光沉了几分,带了几分愁思。眼前的人是与她许下百年之人,生病了她便帮她医病,失忆了她便帮她找回记忆,她会想办法帮她治好这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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