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个过来人的角度来说,除了没感情的炮友必须重视技巧外,但凡你跟对方有一点感情,在床上都可以商量着来。”
“虽然不想承认,但我跟程凌的确就是这样,一开始我俩确实就是纯粹的炮友,但渐渐的,慢慢産生了感情。”
“在这过程中,那些原本最在乎的技巧丶时间丶或是姿势,统统都不重要了。”
“上床的时候,我跟他心里唯一想的,无非就是让对方舒服,仅此而已。”
“所以我想告诉你的是,”
“那些视频顶多给你科普下生理知识,要是你真想跟对方上床,让他感到舒服的话,”
“那就多尝试了解对方的身体,并且也诚实地给出你自己的反应。”
“相信我,”
“足够爱的话,上床永远会是一种享受。”
蒋昭南没想到,最後挂断电话的居然是辛逾白,这家夥似乎并没想过要等他的回答,自己一个人自顾自说完後就立刻挂了电话,根本不给蒋昭南留一点回应的空间。
得,蒋昭南心想,挂了就挂了吧,反正现在也该睡觉了。
至于辛逾白说的这些,还是留到以後慢慢考虑吧。
当然,辛逾白这麽快挂掉电话的理由也很简单,因为就在蒋昭南准备开口的一瞬间,他忽地听见酒吧音响正在播放一首极其熟悉的歌。
“在枕边的你唤我”
“如海风轻轻抚摸”
“爱如天气如火花的你”
“在心中与我对望”
“……”
辛逾白不会粤语,但他记得这首歌的高潮部分并不是粤语,于是他颤抖着去拿桌上的酒杯,沉沉喝了一口才跟着它的歌词唱了起来。
“痛苦是因为我还试图找个人”
“让自己变得完整”
“这一刻我放手自由”
“原来爱是祝福所有不同”
“程凌。”
辛逾白举起酒杯,分明神情是深不见底的悲伤,可他却笑得连自己都觉得陌生。
当杯里的红酒被一滴不剩地喝干净时,男人眼角的泪珠恰好沿着脸颊径直落下。
熟悉的歌声里,无人问津的狭窄角落,辛逾白慢慢擡手跟空气碰了杯,流着泪听自己说,
“刚才那杯酒,敬你也敬我。”
“不後悔遇见,但也不愿从头再来。”
“就这样吧,祝我……”
“用不了多久,就能把你彻底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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