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安室透总会因为这些想起来白夜磷司,白夜磷司的过去他还不清楚,或许比这个人过的还艰难。
他完全不想去想什麽还好白夜磷司不是白苏维翁,他不知道那最终对他会有什麽差别,是在举枪相向的时候说一句“怎麽会变成这样”?
就只是因为白夜磷司把他带大的降谷零他们几个骨子里的私信剔除了太多,哪怕一开始是为了白夜磷司才想当警察的,但要是白夜磷司命令他开枪……没有这种如果了,白夜磷司没发下命令。
白苏维翁好像确实活了很久,安室透翻了好一会儿,才看到他想看的年份附近的事情。
白苏维翁坐在病房里临时购置的办公桌後,突然顿住了笔。
他像是突然在一瞬间开始厌恶这些东西那样,一下子扔了笔,擡眼看向身侧的苏格兰。
青年愣了一下,低下头,蓝色的眼睛和白苏维翁对视着:“您有什麽需要吗?”
白苏维翁一手支着下颌,道:“70个小时。”
“嗯?”
“距离我上次问你会不会背叛我之後,过去了70个小时。”
诸伏景光突然觉得有些不妙,精神顿时紧绷:“确实,快三天了。”
白苏维翁若有所思的看着他:“所以你为什麽到这种时候了都不能承认你是卧底呢?”
空气一下子就凝固了。
刚好在这时走到门口的成田雾一下子停住了脚步。
……白苏维翁是想让他看到这一幕才特地挑这个时候的?
诸伏景光的心里翻过无数惊涛骇浪,但面上还是平静的,只是有些错愕的问道:“您在……说什麽?我不可能是卧底啊,先生。”
这种时候不能去找证据证明自己,只能坚定的这麽说,毕竟问心无愧的人是不会第一时间想找证据的。
成田雾开始思考,白苏维翁是想让他帮忙看着,别让这俩人演太过。
白苏维翁笑了笑,低头唰唰在白纸上写了几个字:“我想起来,很久以前在东京遇到过一些人。”
“在角落里路过时,有两个长相相似的青年在那里说话,一个看起来已经成年了,一个还是学生。”
“还是学生的那个人说,哥哥你不用挂念我,我在这里有zero和磷司他们,你在长野当警察要好好保护自己,没过几年我也会去当上警察,追寻你的脚步的。”
诸伏景光顿时瞳孔一缩。
说这些话时,身边人来人往确实很多人,他没留意,真的有一个和白夜磷司一模一样的人走了过去吗?
可是这些话他只和白夜磷司还有降谷零复述过啊,当时是诸伏高明来东京看望他,白夜磷司没空,就和诸伏景光还有降谷零一起吃了饭,除此之外这些话不可能再有别人知道的。
白苏维翁在白纸上写下的那几个字是“诸伏景光”。
异色双眼的青年看了看,笑道:“一看就是个很适合当警察的名字,这种名字放到这里会被笑话的。”
诸伏景光一瞬间想了很多东西,他的目光从自己的名字上挪回笑着且不慌不忙的青年身上,然後从腰间拔出了他的枪。
被枪口抵住太阳穴的那一刻,白苏维翁长长叹了口气:“挺好的,哪怕知道杀了我对于保护其他卧底也没什麽用,但还是得试试嘛,不要从一开始就对着自己开刀。”
“话说我又没有和你讲过另一个天台自杀的梦……”
“白苏维翁!”诸伏景光打断他,喊道,“你到底是谁?你到底和白夜磷司有什麽关系?你接下来操控着这个组织想干什麽?我要你把全部都说出来。”
诸伏景光的温和,并不是说他强势不起来。
诸伏景光居高临下看着白苏维翁,带着一种天然的压迫感,那个神色也和警察审讯时差不多,是不想听什麽辩解的神色人。
“我不想再听你的谎言了,现在就回答我,不然我们一起死在这里你的愿望也无法实现。”
问出这一切并且传达给其他人後,诸伏景光就会在真的组织的人赶来前和白苏维翁一起死在这里。
也在这一刻,他无比庆幸这个人不会是白夜磷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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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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