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司言抿唇,眼斜向闻祁,“你最近很闲?”
“这是什麽话?”头发吹干,闻祁放下了吹风机,将怀里的白司言搂紧,“我最近都快要忙死了,白天要读书,下了课还要应酬那些老东西,晚上还要伺候老婆,我是一刻都不得闲。”
“那你还有时间弄我的平板?这是刷了多少视频,把我的猜你喜欢全整成了这种玩意儿。是想暗示什麽?”
“老婆真聪明,看一眼就看出来了。”
“少拍马屁,直说。”
“我觉得种树这个项目不错。姜家最近投入的新项目里,就有种树这一项。”
“然後?”
“你也看到了,视频里都说,白为京是个干活的好手,种田种树,都不在话下,优秀得很。”
“所以你想挖他去姜家公司种树?”
“对。”
“啧。”白司言像看猩猩一样看着他,“你不是最看不惯他吗?上次我手滑,刷到了他的新闻,你都吃醋好几天,怎麽现在又主动提他?”
“瞧你这话说的,我是那种拈酸吃醋的人吗?我这是惜才。”
闻祁这话说完,已经勾住了白司言的下巴,那唇去磨他的脸,手开始不规矩地挑开他松垮的浴袍,沿着他的腹肌往下摸。
白司言被撩得呼吸加重,可脑子却没迷糊。他能肯定闻祁憋着什麽鬼屁。
“你……哈,”白司言的话断断续续的,“你的种树项目,地点在哪儿?”
“撒哈拉。”
“?非洲那个?”
“嗯啦,我觉得以他的能力,地广人稀才能施展开啊。”
“坏得很。”白司言轻笑了一声,迎上了闻祁的唇,“不过,我喜欢。准了。”
“我就知道老婆会支持我。”
闻祁将白司言压在床上,刚将白司言剥了个干净,准备干些坏事,就听得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气氛被破坏,闻祁的脸黑了大半,被敛起来的阴鸷展露出来。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让门外的人滚,敲门声之後,是软糯糯的哭声,夹杂着“爸爸爸爸”的呼喊。
“是儿子。”白司言将闻祁推开,重新拢紧浴袍开了门。
果然,女佣抱着团子站在门口,一个劲的道歉,“对不起白总,小少爷一直闹着要找您,哭得很凶,我实在是没办法。”
“没事,我来哄就行,你下去吧。”
“是。”
白司言将门关上,抱着团子上床。
闻祁双手枕着脑袋,怨气很重地看着白司言,“老婆,我也要抱抱。还要吃**!”
回应他的,是白司言的一脚,“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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