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司言还没有晕头。
他的警惕心开始作祟,对方越是迫切地希望他做什麽,白司言就越是觉得对方所求不止他说出来的这一点。
白为京看似为了他好,可白司言总觉得,他另有所图。
况且,他还想亲口告诉闻祁这个消息,看他的反应。
他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跟在白为京身後的孩子了,他不能因为白为京的几句话就乱了分寸,跟着他走。
但叔伯中,支持白为京掌权的不在少数,只有被白为京承认,那些叔伯才不会闹腾。
他得想办法,拉白为京跟着他走才对!
说了这段话後,见白为京没接话,白司言敛下眉眼,掏出内口袋的手帕,主动靠近白为京,替他包住了伤口。
白司言软了语调,“所以看在一起长大的份上,为京哥,帮帮我吧~”
白司言叫了很久没叫过的称呼。白为京眼波晃了晃,明白这是白司言知道他吃软不吃硬,在向他讨应答。
小时候,白司言想从他手里讨要什麽的时候,都会这麽干。而他也会事事依着他。
可白司言了解他,却也不算完全了解他。
在白司言心里,他始终是哥哥。哥哥对弟弟,自然会是有求必应。
可在他心里,白司言不止是弟弟。
错误的事情想要拨回正轨,那有些东西就不能留。
白为京望着白司言,手伸过去,想要摸摸他的脑袋,可还没碰到,就被白司言下意识地躲开。于是他的手,就这样僵在了原地。
白为京扯了扯嘴角。
“我会帮你。”白为京开了口,“我说过的,我一直是站在司言这边的。”
“好,那我们快去正厅吧,报告还需要大哥的证明。”
白司言达到目的,称呼就马上又变了回来。他转过身,正想打开会议室外厅的大门,往叔伯们聚集的前厅而去。
可手刚搭上门把手,他就觉得脑袋有些晕,身子踉跄了一下,被跟上来的白为京扶住才站稳。
“司言,对不住了。我事事都能依你,就这件不行。我小气得很,没办法说服自己帮人……。你放心,只是个简单的小手术,十分钟左右就能搞定,不会对你的身体産生影响。”
“你……”白司言视线转了一圈,看向室内燃着的香薰,“你在香薰里加了迷药?!!”
“是。你先睡一觉,等醒来,一切就都结束了。”
白司言伸手,想要去拿自己口袋上的那支钢笔,用来戳自己提神。可还没碰到笔,手就被拦住。
而後,身体悬空,他人被白为京打横抱了起来。
白为京出了门。吩咐远处候着的女佣,“让医生开始准备,人,我马上就会送过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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