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什麽喊,我就要说。我看到他坐在你旁边,低头,想要给你捡脸上的落叶。母亲隔着老远喊了一声,他就跟惊弓之鸟似的,躲起来了,哈哈哈,你说好笑不好笑?”
等夜深,白司言在驱车回去的路上,都在想白千羽在今晚提这话的含义。
白司言觉得他这话说了一半,藏了一半,好像是想给他透露些什麽,却又什麽都没透露一样。
白司言在路上绕了路,换了好几条道,确定没人跟着自己後才迈进的别墅。等到时,已经是晚上2点。
白司言没立刻下楼,反而是打开了地下室的监控,快倍数看了一遍闻祁在他离开後的动向。
管家听他的安排,将闻祁手上的链子换成了脚链。
但管家显然比他还谨慎很多,怕闻祁闹腾,是直接在屋里熏了迷药才进去换链子和衣裳的。闻祁醒来後,先是转了一圈,拉开了窗帘。
但发现窗帘後头,并不是窗户,反而依旧是墙。唯一的通风口,是吊顶边上,几个不连续排列的小孔。
所以,除了直接开门出去,他根本没有别的出去途径。
而他的脚链长度,不足以到达出入的房门口。
闻祁应该是沮丧了,所以後面的几个小时他都坐在床上,没瞎闹腾。
很乖。
现在,室内开着灯,闻祁盖着被子睡着了。
白司言洗了澡穿着睡衣下了地下室,开门後直接往将床上钻,跟个猫儿似的,拱到闻祁臂弯里。
闻祁迷迷糊糊地张开眼,“回来了?”
乍一下,像是在家安静等丈夫的小老婆一样。
白司言眼波晃了晃,将脑袋埋进闻祁胸前,“嗯。”
听到白司言的声音後,闻祁像是才反应过来,伸手去推白司言,可白司言的手却将他箍得紧紧的,不放开。
“放手!”闻祁沉了嗓音。
“我有话要跟你说。”白司言没放手。
“那我们楼上说。”
果然,闻祁转了一圈,已经发现这地方是地下室了。
“上去你会跑。”
“不跑。”
“骗鬼呢。”
闻祁不跟他掰扯了,直接一用力,将自己从白司言的包围中摘出来,起身下了床。
关灯的位置在房门口,不是他锁链能到达的距离,所以室内的灯一直是开着的。闻祁能看见周围的陈设,也自然能看清白司言此刻的表情。
白司言单手撑在床上,身子向他的方向侧着,仰望着他的眼睛里,眼白泛着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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