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终于安静了。
闻祁将转向姜南初的视线重新转回来,瞥向门锁。
——
与此同时,白司言坐在大厅桌前,没喝茶也没看手机打发时间。
他只是就这麽静静地坐着,拨弄着桌上的插花。
但很显然,他的注意力并不在花枝上。
白司言的手机械地拨弄着花叶的枝干,视线却时不时地留意着主卧。
从姜南初进去後,里头有些太安静了。
也可能是他房间隔音太好了,他坐到现在,也没听到任何一方陷入欲望之海时,会发出的那种激烈的声音。
以闻祁的水平,又在易感期和壮()药双管齐下的情况下,不应该这麽安静。
怎麽着,姜南初的声音是应该有的。
果然,在长久的寂静後,白司言终于听到室内传来一声姜南初大声的呼痛声。
白司言拨弄花枝的手一抖,指甲掐进藤蔓里,掐出水来。
终于,还是开始了。
白司言说不清自己此刻的心情,是失落多一些,还是意料之中多一些。
反正不管是那种反应,这里头,居然没有计划成功後的欣喜心情。
白司言原本以为,计划成功,他的反应,应该全是欣喜,只有欣喜的。
毕竟,他不是什麽好人,而是个为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好事坏事都敢做的,商人,而已。
在商人眼里,每一样东西都待价而沽。
对事如此,对人也一样。
他给了闻祁那麽多钱,帮他从小城镇上出来,捧他在荧幕上初露锋芒。
这是闻祁该回报给他的。
再说了,他跟闻祁之间,本就只是协议的关系。
既然是协议,就会有协议终止的那天。
或早或晚而已。
可为什麽,心里还是闷闷的,像是有什麽,原本属于他的东西,要飞走了一样。
“砰——”
一声沉重的响声从主卧里发出来,像是有人被砸上了门板。
白司言抿唇。
有必要这麽激烈吗?听着怪心烦的。
不想再听这两人传出来的声音,白司言从桌前起身,打算去室外透透气。
可脚还没迈开,主卧,就又是一声。
“砰——”
这次的声音比上一声还响亮。
白司言视线转过去,望向卧室门。
“砰——哐——”
随着两声闷响,那实木的,四边还嵌了的金属的卧室大门,在白司言眼前,居然被人从里头给硬生生踹开了!
门倒下的下一瞬,白司言就看见,闻祁躬着身子,上半身赤裸着,单手扶在门框上,脚踩门板,朝他扬起了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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