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闻祁此刻的皮肤上,像是被镀上了一层粉。
“你身上好烫。”
闻祁扣住他後颈的手温度吓人,甚至比之前他发烧那会儿更炙热。
那玩意儿,上次用过也没事,这次应该也不会有问题才对吧。
白司言虽然在心里暗示着,可还是觉得闻祁此时的状态有些不正常。
“对,司言~”
白司言的低语得到了闻祁的肯定。
他勾住白司言的脖颈,将他的脑袋拨过来,与自己的又重新贴到了一起,“我易感期来了。身上没有抑制剂。所以,你会陪我吗?我会尽量小心些的。”
易感期?
不是因为宋泊给的东西?
还是说,现在的状态,是两者叠加後的效果?
嘶,这种状态下的Alpha,遇到娇弱些的Omega,应该不至于让对方受伤吧。
白司言没经历过,只听宋泊科普过,说Alpha在易感期,不管是体力还是其他方面,都很惊人。
他是想到了偷梁换柱的馊点子,依靠闻祁跟他相似的信息素,帮他跟姜南初生米煮成熟饭,他好坐稳白家家主的位置。
谁知道闻祁正好来了易感期?!
早知道会这样,他就不让宋泊送药来了。
“嘶——”
锁骨被啃了一口,白司言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眼睑一擡起来,就对上了闻祁哀怨作弄的视线,“谁让你不专心。”
闻祁见人的注意力转移到了自己身上,便倾身上前,将白司言扔到床上去,捉住了他的脚。
床上也被白司言整了玫瑰花瓣,所以他人一被扔上来,花瓣就随着重量被弹起来又落下,有不少都散落到了他身上。
一整个迷了闻祁的眼。
闻祁从来没有如此渴望过一个人。
在他眼里,此刻的白司言就好似到嘴的奶油蛋糕,点缀着红色的玫瑰果酱。
诱人,估计连汗液都是甜的。
闻祁咽了咽口水,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他朝着白司言靠过去,可床上的人却伸脚,踩住了他的胸膛,阻止了他的贴近。
“急什麽,今晚我安排了这麽多,可不能浪费了。”
白司言说着,从枕头下抽出两条红色绸带,单手托起来,举到闻祁面前。
“我们玩点花的。蒙住眼再开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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