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刚才在雪地里他说那话,是为了观察白为京反应,所以猜测的准确度只有一半概率的话,那现在,这个概率变成了百分百。
呵,玩得真花儿。
闻祁没有转头,只是眼角的馀光瞥过去,所以没有发出任何动静。
他望向两人靠近的脑袋,先是扯了下嘴角,然後,後槽牙不自觉地咬紧。
很不爽。
真的很不爽。
明明窥探到豪门秘辛,知道了白为京的把柄,对他的计划来说,无异于是锦上添花。
他此刻该是高兴才对。
毕竟白司言于他,只是过客。一旦达到他想要的目的,他会率先抽身走人的。
可看到白司言在别人怀里,他还是不爽得很。
甚至现在有一种想冲过去,将人抢过来的冲动。
为什麽?
难道他喜……
这个念头还没升起,就被闻祁掐灭。
不,不是。
这不过是占有欲作祟罢了。
他即便喜欢Omega,也该是那种娇小软弱,能满足他男子气概的人。谁愿意天天在老婆面前做低伏小?
老婆……
怎麽又将白司言跟老婆这个词划等号了。
擦!
两人各想各的,也不知道是什麽时候睡着的。
反正等白为京醒来的时候,肩膀处,白司言的脑袋已经不在了。
而且,从肩膀的酸涩程度来看,他睡着没多久,白司言就挪走了。
不,应该说是,被挪走了。
白为京往白司言那边看了一眼,没跟白司言对上眼,反而直接对上了闻祁冷淡瞧着他的视线。
那眼神是警告的丶阴鸷的。
重睑半掩,瞳孔被盖住一半。因为瞳孔往上翻的动作,所以瞳孔底下有留白,也就格外乖戾。
挑衅他的表情明显。
此番见他看过来後,闻祁微微低头,脸贴近白司言的脸,双手抱住了白司言,将他连人带被子压进了怀里,扬眉看向他。
仿佛在与他幼稚地争夺白司言的归属权。
哈。
白为京垂在身侧的手握得咯咯响。昨晚压下来的杀意又一瞬间窜上来,顶满。
白为京沉稳的性格让他凡事不喜欢将情绪表现在脸上,对外都是温柔和煦的,仿佛没什麽事情能挑动他的心境。
但一涉及到白司言,他的冷静自持就全都不见。
这小鸭子绝对是在找死!!
是时候该跟江PD交代交代,来次很容易出事故的活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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