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白为京手里的灯一开,就能看到他跟闻祁滚在一个被窝里的画面。
虽说白为京在酒店看到过他跟闻祁,知道两人是那种关系。但那次後,来参加综艺的两个月里,除了转换信息素外,他没联系过闻祁。
所以白为京以为他不过是一时兴起,早跟闻祁断了。
现在,恋综节目的一个月里,姜南初才是他掌权白家的关键,白司言不想在此期间,被白为京抓到这种风流韵事的小辫子,捅到姜南初那里去,影响他的计划。
而且,白为京在他心里,是大哥,是长辈。
他能跟白为京呛声,但并不代表他能在白为京面前,做这种事,无礼无德。
说时迟那时快,在白为京手里的电筒打开的前一秒,白司言一脚将闻祁踹了出去。
“噗通,咣当——”
两声响动声落,帐篷内亮了起来。
“司言?”
白为京坐着,背脊挺得很直,手电筒打过去的光,从白司言的脸上的扫过後,落到了狼狈地抱着腿,蜷缩在帐篷角落的闻祁身上。
“这是怎麽了?”白为京问。
闻祁委屈地擡眼,朝白司言瞥了一眼,可对方闭眼装睡着,根本没搭理他。
“我梦游,刚起身,踢到帐篷里的铁柱子了。”
“你起身干什麽?”白为京显然不信。
“尿急,不行?”
白为京:“……”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闻祁这不出帐篷一趟都说不过去,所以他起身,越过两人,走出了帐子。
天还没亮,但在雪地的映衬下,完全看得清路。
闻祁随意走了两步,还没走远,身後,手电筒的光就照过来。
与光一起的,是白为京讨人嫌的身影。
这人跟他并排站在了一起,一看就是有屁要放。
果然,白为京开了口:“刚才,你在跟司言做什麽?”
他能有这问话,显然是在发出声音之前,就醒了,只是没吭声。
呵。
闻祁提起裤子,“黑灯瞎火,同床共枕,还能做什麽?啊,我伺候人很有一套,难道大哥也想试试?”
他这话落,不待白为京开口,就又补充,“不过可惜呢,我还没有换人的打算。所以只能当大哥求而不得的男人了——”
最後一个字尾音因为白为京突然出手的动作而拖长。
白为京拽住闻祁的衣领,将人抵在树上。霎那间,树上的雪簌簌地落了两人一身。
“看来我之前的警告没用。既然管不好你的腿,迈向你不该招惹的人,那要不要直接砍了?”
“啧,”闻祁咂了下舌,烦躁地用手将落到脖颈间的雪薅出来,“大哥这话说得可真不清白,别人听了,还以为你在吃我的醋呢。怎麽,就这麽喜欢我,见不得我跟司言好?咳咳——”
回应闻祁话的,是白为京直接朝他肚子上来的一拳。
“你以为说这种话就能混过去?找死也要有个限度。喜欢这地方当你的墓地吗?荒山野岭的,宰个人很容易。”
“咳咳,看来是我猜错了。”闻祁捂着肚子,微微躬身,可视线却擡上来,盯着白为京。
“你这麽激动,如果不是喜欢我的话,那难道是,喜欢白司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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