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低声咒骂了一句粗话,闻祁歪头将嘴里被塞进去的药片吐出来的同时,手里的水杯应声落地。
他伸手抓住白司言垂在床边的脚,往上猛地往上折。
——
一大早,白为京就敲响了白司言的酒店门。
但无人回应。
今天是白家後辈一起去老爷子祖宅的日子,既然昨晚碰到,白为京就想今早跟白司言一起过去,路上也能聊聊。
但敲了半天门,里头的人却没有回应。不知道是先走了还是没起来。
白为京看了看腕上的表。此时已是早上8:30,是白司言正常上班时的起床时间。
他不认为需要靠药物才能保持那方面能力的白司言,会因为纵欲过度而瘫在床上起不来。
又在门口站了一两分钟,见还是没人来给他开门後,白为京就转身,打算去楼下问问前台,这个房间里的人走没走。
白为京脚刚踏出去两步,就因为开门的声音,又重新撤了回来。
“司~”言字还没喊出来,白为京就看到开门出来的人并不是白司言,而是白司言找的那个野鸭子。
他原本挂着浅淡笑容的脸瞬间就沉了下来,“你?司言呢?他还在里面吗?”
“白总?哦,白总他有事,一早就走了。”
闻祁此番只裹着一身松垮的浴袍,露出来的胸膛上,还有没消散的抓挠痕迹。此番揉着脑袋,一副刚睡醒的模样。
白为京盯着那痕迹,薄唇轻抿。他没急着走,反而问,“司言经常叫你来服务吗?”
服务这个词,是把他当鸭子了吗?
啧。
这个人,似乎从见到他开始,就对他敌意很大。
“呀——”
闻祁咋呼了一声,像是这才注意到自己胸前的痕迹被人看到,忙伸手拢了拢浴袍,将身体给裹严实了才回话。
“也,也没有经常,就……就……”
说到这里,闻祁伸出了手指,开始比划算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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