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瞧人现在这样儿,醉成这种程度的话,还()得起来吗?
白司言很怀疑。
于是他被闻祁抱着的腿挣开的同时,蹬掉了脚上的一次性拖鞋,隔着衣料向着人踩过去。
“嘶——”
闻祁脸更红了,不知道是酒意愈发上头的原因,还是因为别的,闻祁仰视着他的目光暗沉沉的,眼尾泛着与面容同样的艳红,与以往的胆怯憨傻表情不同,此番醉又不醉的模样,像只快要露出獠牙的野狼。
闻祁在床上兴奋的时候,确实如狼似虎,恨不得将人拆之入腹。
可此刻,这野狼,没起反应。
按照闻祁以往一碰就着的身体,他还没碾第二下的时候,就该……
但现在,啧。
看来得用点辅助手段。
白司言向来不喜欢在多馀的事情上浪费时间,打定了主意,他便收回了脚,趿着拖鞋走到茶几前,坐在沙发上拿起手机敲着什麽字给谁发过去。
短信刚一发完,闻祁就走了过来,二话没说就将人从椅子上拉起来,自己占领了地盘的同时,将白司言揽着往他腿上放。
“司言,我有点难受,脑袋晕乎乎的。”
果然是醉了,胆子都大了不少,敢直呼他名字了!
白司言将人拎着甩到浴室,“脑袋晕就冲会儿凉水,正好洗个澡,去去你这一身的酒味儿。”
“可……哗啦——”
闻祁的话还没开口,花洒的喷头就被白司言打开,瞬间,冷水浇了他一身。
等闻祁抹开眼睛上雾着的水珠时,浴室里,哪里还有白司言的身影?
白司言刚走出浴室门,桌上的手机就响了。
他瞥了一眼手机,又往浴室的方向望了望,这才从架子上拿起外套,开门出去。
——
酒店楼下的小巷子里。
宋泊将白司言电话里要的东西递了过去,嘴张开了又闭上,好几次欲言又止,最後还是没憋住,“闻祁,他,他每次得靠这个才能那啥啊?”
白司言挑了下眉,“哪啥?”
“就……”宋泊吐出来一个字,然後就陡然转了话锋,“白总,如果这个Alpha不行的话,其实我们可以换人的,没必要……”
话还没说完,就被白司言一个眼刀杀过来,後半句话便堵在宋泊喉咙里,噤声了。
白司言将东西揣进口袋里,上楼,在自己的房间门口站定。
“滴滴卡——”
“司言?”
房卡刚将门打开,冷不丁身後就传来一声熟悉的呼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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