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睡吧,这里不缺被子。”
闻祁委屈的腔调还没溢出来,就被白司言出声打断,于是他尾音转了个弯儿,一秒变得雀跃起来,“好!!”
然後就自己主动将铺盖推到门外,伸手关上了门。
这动作做得相当麻利,以至于白司言都在怀疑他一开始是不是真的诚心要打地铺。
但白司言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多久,就被闻祁下一个动作给带得思维跑偏。
因为他看到,闻祁在进来後,马上就把他身上的T恤给脱了,就这样光着上半身往床这边走过来。
“???”白司言脑门上冒出三个问号,在人爬床的时候倾身过去,用脚撑住他腰腹,拦住了他,“衣服穿上。”
闻祁的目光在白司言笔直白皙的腿上滑过一圈後,才转到他脸上,蹙起眉,有些困扰,“可是衣裳刚才摔地上摔脏了,脏衣服不能上床的。而且,衣服短了,翻身的时候会蜷上去,很不舒服……”
闻祁一边说的时候,一边观察着白司言的表情。见人有被自己说动的趋势,于是伸手握住了他的踝骨,将白司言的脚从自己腰上拿下来,然後抓着没松开,反而是膝盖先匐在床上,朝着人爬了过去。
抓着自己脚的那只手的肤色,跟他的白形成一个色差,那宽肩窄腰的身材随着他爬过来的动作由远及近,不管从什麽角度看过去,都是一种极致的诱惑。
而在这种诱惑下,闻祁还突然低头,在他拽着他腿的那只手,手背上吻了一下。
白司言口中,口水不自觉地分泌出来。于是他往下咽了咽,喉结也随之滑动了一圈。
白司言觉得自己找到的,好像不单单是个野生的极优质Alpha,而是个妖精才对。
单纯的人,真的会在这种事情上,变得如此诱惑吗?
白司言这个想法刚从脑子里冒出来,闻祁就松开了他的脚踝,像什麽都没发生似的,钻进了自己这边的被子里,老实平稳地躺下。
躺完过了几秒,才想起来什麽,扭头看向白司言,“哦,差点忘了,白总要关灯吗?”
“嗬——”白司言叹了口气,为自己轻易被撩动而烦躁。他伸手捏了捏眉心,也躺了下来,“关灯吧。”
“好的。”对方听话地应了一声,将床头灯给关了。
室内瞬间陷入一片黑暗。
闻祁闭着眼,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听到旁边的人呼吸变得平稳绵长,他才轻轻睁开了眼。
但他没乱动,只是睁眼盯着头顶的水晶吊灯。
有少许月光透过白纱窗帘透进来,在水晶吊灯上折射出浅淡灰暗的光。
并不好看,也不是什麽值得长时间打量的光影,但闻祁还是望了很久。
因为他不能睡。
多年来的惯性与习惯,让他在今夜没法睡着。因为一旦入梦,那永远摆脱不掉的梦魇,就会折磨他一整个晚上,不眠不休。
直到他能亲手,将某人从高处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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