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司言没理会他的恭维,视线从上扫到下,看了闻祁一圈後,眉峰挑了起来,“不是让你打车吗?为什麽还冒雨跑过来?”
“那个,我……我怕打车过来,车灯亮着,太明显,会被人看到,影响到您。”
“敢养你,我就不在乎被人看到。”
白司言回了一句,转身,“行了,先去洗个热水澡换身干净的衣裳。”
“嗯嗯。”
闻祁洗得很快。
别墅里没有合适他身高的衣裳尺码,即便管家已经将大码的衣裳给闻祁送过去了,可闻祁穿出来的时候,腰那里还是短了一截,走路的时候,细窄的腹肌线条若隐若现。
白司言只瞥了一眼就将视线收了回来,“车已经准备好了,我的外套在门口挂着,你可以穿回去。”
话音落下,他转身的步子还没走远,就被人拉住。
白司言停下步子,视线朝着捏住自己袖口的手指往上望。
闻祁低垂着眸子,表情越发可怜兮兮。
“今晚,我不能睡在这儿吗?我,我不睡床都行,我可以打地铺。这样的话,也不能让我留下来吗?”
“怎麽,是那套公寓住得不舒服?”白司言拽回了自己的袖子。
“不是,是我今晚想跟白总在一个空间里。我不贪心,只要今晚就行,今晚我不想一个人。”
闻祁的话说到这里,眉眼垂得更低,连尾调都似乎带上了轻微的啜泣。
即便白司言比闻祁矮一些,但从他的角度望过去,却还是看不到闻祁此刻垂着脑袋时的表情。
透过音调,白司言只能脑补出闻祁在哭。
胆小又爱哭,还真像Omega。
白司言都觉得自己和他角色互换了。
白司言莫名有些烦躁,不知道是因为闻祁性格太软却是个极优质Alpha这件事而烦躁,还是单单听到闻祁哭了,所以烦躁。
他压下这股往上泛的思绪,从闻祁的话中找到了重点。
“为什麽会说‘只要今晚’?”
难不成,今天对闻祁来说,还真有什麽特殊的意义?
所以他才会早上一声不响地离开,然後又在片场的时候下单买花又取消,最後,晚上更是跑到他这里来说不想一个人。
他在公司的时候查过,风信子的话语是“永远的怀念”,一看就是要送给某个人的。
白司言不在乎闻祁有没有喜欢的人,但他在乎闻祁身体干不干净。
跟别人共用一个Alpha,不是他的处事风格。
如果闻祁敢背着他乱来,他有一万种办法让他在京都变成过街老鼠。
“因为今晚我一个人的话,可能会做噩梦。至于原因,我,我说出来的话,白总你可不能笑话我。”
闻祁忸怩着,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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