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司言微颔首表示知道了,便开始坐在桌前用餐。
白家并不是在白书臣这一代才发的家,往上数几代,都是财阀。所以白家的孩子,不管个性如何,在仪态上的教养都落下。
白司言此番吃饭的时候坐姿端正,动作也慢条斯理,不会在中途说话或做其他事情。
所以直到吃完早餐出门,上了车,白司言都没说一句话。
直到宋泊到办公室来确认昨日接风宴上谈好的合同事项时,白司言才略微擡起眼睑,终于开了口。
却不是问合同,而是问闻祁。
“闻祁今天的行程,很忙吗?”
“啊?”
这不是白司言应该会过问的问题,所以宋泊一下没反应过来。
这声诧异的鼻音倒是让白司言回过神来。他唇角收拢了些,擡起来的目光重新垂下来,“没什麽,我就随便问问,无需回答。”
说罢,他就翻开宋泊递过来的合同,将注意力转移到文字上来。
宋泊站在原地,等着白司言审阅合同。期间虽没接话,可思绪却千回百转。
白司言今天的状态有些不对。
先是问了以前从不会在意的,闻祁的行程;现在,连看合同的时间也延长了很多,显然是心不在焉。
宋泊倒没觉得白司言这是对闻祁有了什麽兴趣,反而觉得这是白司言疑心病又犯了。
白司言做事很谨慎。不说工作上几次因为谨慎救的场,脱的套,就光说一个闻祁,在决定寻找没背景没势力,心思单纯的极优质Alpha,将人带来身边养着时,白司言就对闻祁做了充分的背调,确保他没跟任何势力联系在一起。
但即便所有的信息都对得上,白司言盯着闻祁老家的岗哨,到现在都依旧没撤掉。
现在,白司言突然提到了闻祁的行程,宋泊的第一反应,自然是闻祁又有问题了。
所以不待白司言吩咐,宋泊就自觉动用手段开始查。
没过多久就敲门进来。
“我查过了,闻祁今天有特效妆,所以一早就到了剧组化妆。化妆之後就一直待在剧组,中途没出来过。”
白司言抚了抚额,有些无语,“谁问你这个?”
“我懂我懂,我知道白总想听什麽。您先别急。”
宋泊给白司言递了一个了然的眼神,继续道,“因为行踪上没什麽异常,所以我查了他今天的通话记录。嘿,还真被我查到了东西。闻祁在今天上午,打电话订了花。”
“哦?”
白司言撑在额头上的手放了下来,眉峰轻轻挑了挑。
这倒真是,没想到。
白司言望向宋泊,示意他继续。
宋泊馀下的话转了话锋:“但通话时间只有十几秒,最後不知道为什麽,又取消了订单。”
“他订的什麽花?”
“是风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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