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逾越的,是那晚上电话里闻祁叫的无数声“司言”。
白司言想起闻祁叫他“司言”时候的声音,眉心微微蹙拢了一下。果然,他到现在也没想通自己怎麽会允许他这麽叫自己的。
就像一场梦似的。
“嘶——”
“想什麽呢?居然走神了!”闻祁的声音里带着嗔,脑袋贴着他肩膀靠着。
白司言这才察觉到不知何时,自己的西装外套已经被脱了下来,扔到了旁边的座位上,皮带也被抽出来,只有衬衣的扣子也全被解开。还穿在身上。
明明说不做,却还是麻利地脱了他的衣裳!
白司言眉头蹙得更紧了,膝盖往上,顶向闻祁的腰,“起开!”
可他明明找准了地方,但顶过去,碰到的不是闻祁的腰,而是……
“呃——”对方马上叫了一声,像是被弄疼了一样,撑着的身子缩倒在他身上,手往下捂住肚子。
白司言是知道自己力气的。小时候那件事儿後,他为了自保,从小到大,一直在学跆拳道。後来接手了分公司,有两次跟着手下一起去码头接货的时候,遇到混混截道,都是他把人打趴下的。
所以他出手,难免会把握不准分寸。
白司言以为自己那一膝盖真把闻祁给顶伤了,手下意识要去帮忙,抓过来看看,“没事吧?”
只是,还没碰到,手指就被人截住。
闻祁牵着他的手,带着他从T恤里面穿进去,但没往下,而是往上摸向自己的腹肌。
而後,闻祁羞涩又尴尬的声音传了过来,“没事,就,伤到的是这儿,金主你……可你想摸哪儿?”
想摸哪儿?当然是想摸伤到的地方。
腹肌这麽硬,撞一下屁事儿都没有,至于发出那种哼声,那麽大反应吗?
害得他还以为……
倒显得是他不纯洁了。
白司言收回手,“起开,别趴我身上了,去驾驶座开车去。”
“可我说让金主放松的,都还没开始。”闻祁马上接了话,声音糯着,与他低沉的音色很不搭,“还是让我表现下吧。”
这话话音刚落,闻祁趴在他怀里的身子就重新支了起来,双手扯着他衬衣两边的衣襟,然後猛地一扯。
style="display:block;text-aliger;"
data-ad-layout="in-article"
data-ad-format="fluid"
data-ad-t="ca-pub-7967022626559531"
data-ad-slot="88242232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