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祁对他有用,能带给他欢愉,模样性格也讨喜,所以即便不需要转换时,他受闻祁诱惑,与之好了,白司言也并不觉得有什麽。
可接吻不一样。
不含情爱的吻,没必要。
被明确的归结为“不喜欢的人”,闻祁的眉眼低垂下来,像是被浇了盆冷水,刚才兴奋的状态收敛了些,低声回应了一句,“我知道了,去床上吧白总~”
——
因为闻祁发烧的事儿耽误了跟白书臣的协商,白司言打算第二日再回庄园一趟,将这事儿摆平。
但人在公司还没出发,宋泊就火急火燎地跑过来。
“白总,回信了,祈园的信,回了!”
白司言正在整理桌上的文件,听到这消息,身子一愣,等反应过来後,马上朝着宋泊走近,将他手里的信夺了过来。
信封上果然是祈园的地址,里面的字迹,也是熟悉的笔锋。
【我这里什麽都有,不用另外麻烦。倒是突然想吃京城南岳路那家的酥饼了,你今日忙吗?能带来吗?】
字句里,是想今日见到他的意思。
一直期待的事情见到了曙光,白司言哪里还管什麽跟谁谈判的事儿,马上吩咐宋泊给他叫车,“快快,快送我去祈园。哦,不对,先去南岳路,我要去买芙蓉酥饼。”
等白司言拎着指定的酥饼踏进祈园的时候,正是中午午餐时间。
他特意选了这个点过来,就是为了对方能留他一起吃饭,这样又能多待一会儿。
祈园就在京都内,算是高级疗养院,只不过不对中産或者中産以下的阶级开放。里面占地面积很大,配备的生活设施齐全,再加上工作人员的素质和服务质量高,不少财阀会将独居或者行动不便的老人,安置到来此地过集体生活,安享晚年。
但齐柔,不是老人。
齐柔是白书臣的原配妻子,今年也才五十岁。在白家,有他和另外两个哥哥经常围着齐柔转,所以齐柔也并不是独居。
齐柔来这里,是她自己的选择。并在走时特意交代过,白家的人,不要来找她。
齐柔虽是白书臣的原配,却不是他的生母。
白书臣跟齐柔离婚後,又另娶了一个,生下了他和白千羽。
但新夫人在生下他这个最小的儿子後,难産去世。因为年纪太小,白司言对亲生母亲没什麽印象。再加上那时候,大哥还小,他和二哥又年幼丧母,齐柔在他心里,就充当了母亲的存在。
看似是和谐的一家人,但这麽多年过去,白书臣一直没跟齐柔复婚。就以这样尴尬的关系相处着。
白司言不想揣测上一辈的恩怨,只是一直叫着齐柔母亲。
他尊敬她,爱戴她,不想惹她生气。
尤其是,齐柔所生的白为京,还在幼年时,因为他差点丧命。但齐柔并没有怪他。
所以白司言很听齐柔的话。齐柔说不让看望,白司言便整整写了两年的信。
但两年过去,齐柔一次都没回复过。
直到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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