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司言的发热期到了!
作为被包养的那个,那自然凡事是以金主的喜好为先。
闻祁很有自觉性。
白司言想看他脱衣裳,那他就乖乖照做。
闻祁低头抿唇,清咳了一声,脸上爬了些红,表情是害羞的,但手中解腰带的动作却很麻利。
随着一层外袍落下,白司言眯起了眼。
又一层中衣落下,白司言盯着闻祁的视线越发迷离,想要将人拆之入腹。
最後一层里衣时,闻祁停下了动作。
他没再干巴巴地脱衣裳,而是牵过白司言的手……
白司言战栗了一下,人就已经被放倒在床上。
随後,闻祁俯身压过来,里衣的带子恰合时宜地崩开。
最後一道屏障陡然散去,闻祁精壮紧实的肌肉线条强势地闯入眼帘。
白司言就跟被迷了心窍似的,手臂勾过去……
***
靠得越近,对方身上的香就越浓。
跟以往蛇莓与薄荷混合的香味不同,今日闻祁没有散发任何的信息素,所以整个鼻腔内,全是白司言一个人的味道。
这种清新的,却又夹带着若有似无的甜味儿。不过分黏腻,但也不冷淡,对闻祁来说,恰到好处,好闻至极。
他喜欢白司言身上的信息素味道。
不管是现在的,还是之前的。
“都**了~”
闻祁的嗓音低沉磁性,话语色气,带些揶揄。
白司言瞬间就被他这话搅得又是尴尬又是兴奋,身体又热了一度,想撷取更多,但手却有些羞地捂住了闻祁的嘴,“少说话。”
“好,白总说什麽就是什麽。”
“你怎麽……”
“抱歉,我以後先知会一声?”
“哈……不用。”话语说到这里,陡然断开,间隔了几秒,白司言才回神,半嗔半怒,“你别一开始就……”
“金主要求好多,这样一顿一顿的,我可容易忘。”
闻祁的声音像是忘了僞装,低沉的调子散去了平日里的怯弱,变得乖戾起来。他双手撑放在白司言耳侧,“你说吧,不要什麽,要什麽,一次性说完。只要我能记住的,我全都会听你的。”
“……”这要他怎麽说?
白司言擡手盖住了自己的脸,破罐子破摔,“算了,按你的来吧。只有一个要求。”
“什麽?”
“少说多z。”
“呵。”闻祁轻笑了一声,“遵命,我的金主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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