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人见白司言来了,便纷纷从男人身边走开,开始往白司言那边绕。
“嘻,瞧见了吧,那家夥将你的东西,都抢走了。”
白千羽一手夹着拉菲的细高脚杯托,一手夹着烟,走到白为京旁边,拿杯沿跟他碰了碰,继续道:
“围着你的那些老东西一见到正主,集体都跑了。怎麽样,被人忽视的滋味不好受吧?你是不是也恨得牙痒痒?”
白为京的视线越过衆人,望向被衆星捧月,围在其中的白司言,眉眼间的笑温和淡然,“并没有,让你失望了。相反,看到司言长大了,我很高兴。”
“喂,你是关了两年被关傻了吧?这两年,你若是不走,现在衆星捧月的,就该是你了。白白让那小子占了便宜,你甘心?”
“甘心。”
“说谎!”
几次问题得到的都是令人不爽的虚假回答,白千羽的脾气上来了。他猛地吸了一口烟,下一句话说得咬牙切齿,“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年你离开,是因为被白三威胁了。那晚虽然光线暗,但我看得清清楚楚,你跟白三,在花园……”
“咔嚓——”
白千羽的话还没说完,手中的高脚杯就突然爆裂开。
碎片混合着酒水砸落到地上,飞溅的碎片爆发出一声不算燎亮,但绝对不小的声响,将所有人目光吸引过来的同时,也成功让白千羽闭上了嘴。
“怎麽回事?”白书臣发了话。
白千羽惊讶地盯着手里的杯子,嘴唇微张,有些反应不过来。
“没事,可能是千羽杯子没拿稳。保洁来打扫一下就好了,爸不用在意。”
白为京的身子依旧在原地站得笔直,说辞也条理清晰,并没有因为这突然的状况有丝毫慌乱。
唯一多馀的举动,是在看到白司言朝他瞥过来的时候,向着他举了一下杯。
白司言眼波微微晃动了一下,推着白老头的轮椅走过去,喊了声,“大哥,二哥。”
白为京顺着回应,“司言,别来无恙。”
白千羽则忙不叠低头整理着自己被酒浇湿的衣裳,没说话。
“这麽大人了,端个酒都能摔,真不像话。”白书臣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眼神望着白千羽,斥责了一句。
“爸,都怪大哥。要不是他撞我,我能这样?”
“就知道怪东怪西,让你这些叔伯们看笑话。”
白书臣的话说到这里,突然话锋一转,眼角馀光瞥向白司言,“司言,你大哥回京到现在半个月了,也没见到你一面。趁现在有空,你们好好聊聊吧。我记得小时候,你们不是很要好吗?”
style="display:block;text-aliger;"
data-ad-layout="in-article"
data-ad-format="fluid"
data-ad-t="ca-pub-7967022626559531"
data-ad-slot="88242232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