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愧疚,伊布忙前忙後照顾他,直到太阳落山也没回去。他早就跟阿帕阿麽打过招呼,所以不回去也没多大关系。
修儿本不愿让伊布留下来,但看在他为阿大叫医师的份上就随他去了。往常兄弟俩叫不动医师,根本没人愿意为他们治病。
阿大生病却有医师治疗,这还是头一遭。
天色已晚,修儿随便做了点晚饭打发伊布,後者碎碎念:给客人吃草根,真不厚道。
其实他就是嘴碎,他早就看过周围的环境,这里根本没多少吃的,除了昨天修闻打回来的猎物,就没东西可吃了。修儿年纪太小砍不动肉,根本不指望他能做些什麽。
伊布亲自去林子里抓了两只野兔,肉食兽人嘛,就得吃些好的,免得成为皮包骨。他的烤肉技术不错,修儿对此多看了他几眼,终于不再对他露出凶意。
俩人给修闻留了一只野兔。
伊布看几眼破旧床铺,非常果断地躺草堆。
又小又破的床铺,躺这俩狼兽都不够,他再躺上去肯定得挤死。
夜里的森林格外热闹,嘈杂的虫鸣不断,凉风入树屋,将修闻拂醒。
他冷汗涔涔,风一吹便愈发寒冷。旁边的修儿发出轻微的酣睡声,修闻为他盖好被子,悄悄下床,打算稍微擦掉些汗水。
“嘶!”这一动就牵扯到胸口,疼得他直抽冷气。修闻下意识摸去,却惊讶地发现自己已经缠好了绷带,里面还有不少高级草药。
这可不是修儿能弄来的东西。
以往他也受过重伤,但都是自己处理後强撑过来的,像身上这样子的包扎方式他从未见过。
他四下张望,果真被他发现旁边的草堆上躺着一个外人。
兽眼眯成缝,上下打量。
原来是那个坏心眼儿的漂亮家夥。
对方一看就是从小受宠,周围不缺追求者,按理来说他根本不会跟自己有什麽接触。怪了,这家夥到底为什麽要跑到这里来……
修闻看看自己的身体,他身上的绷带肯定是这个家夥弄来的。
他挑眉不语,多看了伊布几眼,然後视线落在桌上——那里有一只用大绿叶包起来的烤兔。
他若有所思地出门打水,脚步极轻,没有吵醒任何人。
水与风搭配,带走黏热的汗渍。外面的温度比屋里低,让修闻感到格外清爽。
草丛动了动。
修闻停下动作,朝周围的密林中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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