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钰勋和糯哥儿在山洞里待了三天,这三天糯哥儿因致命的痒意而睡不着,整夜整夜的折腾。
方钰勋就抱着糯哥儿,禁锢住糯哥儿的手脚,让糯哥儿受不了就咬他。
糯哥儿不舍得咬他,就咬着自己的嘴唇,硬生生将嘴唇咬出一个血洞。
再後来,糯哥儿没力气折腾了,他虚弱到神志不清,方钰勋也逐渐开始咳嗽。
这天深夜,糯哥儿突然精神起来,“夫君,我身上好像不痒不疼了。”
方钰勋手一颤,扯了扯嘴角,却笑得比哭还难看。
他将糯哥儿抱到怀里,压住喉咙里涌上来的痒意,“糯哥儿,如果有下辈子,你还愿意嫁给我吗?”
“愿意啊。”糯哥儿高兴的说:“糯哥儿最爱夫君了。”
方钰勋将下巴轻轻抵在糯哥儿的脖颈上,问:“那我下辈子还去找你好不好?”
“好啊。”糯哥儿半阖着眼,“夫君,糯哥儿好困,糯哥儿想睡觉了。”
方钰勋垂下眼眸,唇角轻颤,“你睡吧。”
他极轻极轻的说了声,“我马上去找你。”
糯哥儿睫毛微颤,阖上眼前,他想到了小平头。
他觉得自己很贪心,他已经有夫君了,又想要小平头。
可老天爷是眷顾他的,他真看到了小平头。
他扯起嘴角笑了笑,嘴巴却被爪子粗鲁的扒拉开,一个冰凉的东西滚进了他的喉咙。
小平头看着糯哥儿将东西吞下才看向方钰勋。
“你给糯哥儿吃了什麽?”方钰勋想到小平头之前异样的举动,一个猜测浮现心头。
他的喉咙像是被什麽东西堵住一样,喉头涩疼,“糯哥儿是不是,不会死了?”
小平头走到他面前,伸出爪子。
他的爪子里,躺着半颗鲜红的果子。
方钰勋在小平头的背包里看到过一颗一模一样的果子。
那果子,最後被糯哥儿吃了。
从那之後,糯哥儿独自穿衣裳不再穿的乱七八糟。
一瞬间,他明白了什麽,“你让我吃?”
小平头用力的点了点头。
他低头看向了怀中的糯哥儿,本该再无声息的糯哥儿虽闭着眼,毫无血色的唇却在一张一合的喊,“夫丶夫君……”
“我在。”方钰勋忍下眼眶的酸意,俯下身,仔细听糯哥儿的话。
糯哥儿的声音很小,却带着不服输的倔犟,“小平头又丶又将没洗过的果子塞丶塞我嘴里……夫君打丶打它屁。股!”
“好。”方钰勋笑了,笑着笑着又抱着糯哥儿哭了。
小平头的手举累了,它不耐烦的跳起来将果子塞进方钰勋嘴里,呛的方钰勋差点喘不上气。
当方钰勋缓过来试图去找罪魁祸首时,小平头却已经躺在地上睡着了。
方钰勋眼神一柔,低声道:“辛苦了。”
小平头醒来时是和糯哥儿躺在同一张凉席上,空气中充斥着甜甜的肉香味,它坐起身,看向在火堆边烤肉的方钰勋。
“醒了?过来吃东西。”方钰勋将一整只抹了浓浓蜂蜜的烤乳兔放在地上。
小平头咻的一下扑过去,抱着烤乳兔吃的满足。
方钰勋突然问:“你一开始就打算独自带着糯哥儿找果子了对吗?”
小平头浑身一僵,手中的烤乳兔吧嗒一下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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