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哥儿软倒凉席上,看着夜空嘿嘿笑了,“糯哥儿跑好快,好厉害呀。”
眼前一暗,一个扁扁的脑袋挡住了他的视线。
糯哥儿嘟着嘴,不满道:“小平头你挡到我啦。”
小平头盯着糯哥儿一直看,看着看着嘴角便往下一压,神情异常严肃。
糯哥儿不想动,嚷嚷道:“夫君,你快把小平头推开,它故意挡我,坏!”
方钰勋挡开小平头,拿着湿罗帕给糯哥儿擦脸擦脖颈,见糯哥儿痱子已经没了,他就没有继续给糯哥儿抹药。
糯哥儿从凉席上坐起来,“夫君,我也给你擦。”
他说着拿过方钰勋手中的罗帕,细致的给方钰勋擦脸,笑得眉眼弯弯。
方钰勋静静的看着他,神色温柔似水。
小平头被方钰勋挡开後也一直坐在一边看着糯哥儿,看的十分认真。
“小平头,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厉害呀?”糯哥摇头晃脑的说:“糯哥儿也觉得今天的糯哥儿很厉害。”
今天的糯哥儿不止跑的很快,还没有哭。
衆人闻言,眼里泄出笑意。
袭娱
老赵伯笑道:“是是是,今天的糯哥儿最厉害了。”
茵氏兴致勃勃道:“今天喝粥吧。”
这附近没有难民,他们不怕被发现。
衆人都没有意见。
喝到粥的那一刻,衆人眉眼都舒展开了。
巫茵擦了擦眼角的泪,“这是我这辈子喝过的最好喝的粥。”
赵保务哈哈大笑,“那必须的啊。”
小平头带他们走的小路多是荒无人烟的山路,因此他们决定白天休息,晚上赶路。
虽说走山路累是累点,但深山里能找到的吃食多,有小平头在,他们也能提前避开很多危险。
走走停停三天後,睡梦中的糯哥儿突然睁开了眼睛。
他觉得喉咙痒,想咳嗽。
他猜自己或许是着凉了,所以他背过身,捂着嘴无声的咳了一下。
方钰勋没睡,今天轮到他看守东西。
察觉糯哥儿那边有动静,他走过去小声的问:“怎麽了?”
糯哥儿摇摇头。
方钰勋摸了摸他的额头,低声道:“睡吧,还早。”
糯哥儿乖巧的眨巴眨巴眼。
天黑後,他们又开始赶路。
糯哥儿喉咙又开始痒了,他看了一眼正在拉车的方钰勋,捂着嘴小声的咳了一下。
一回头,他发现赵保务脸色煞白的看着他,他疑惑的歪了歪脑袋,以为赵保务是在担心他,便弯着眉眼冲赵保务摆摆手,示意他没事。
赵保务不知看没看懂,脸色依旧很难看。
style="display:block;text-aliger;"
data-ad-layout="in-article"
data-ad-format="fluid"
data-ad-t="ca-pub-7967022626559531"
data-ad-slot="88242232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