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动物听懂了,它不高兴的在方钰勋身旁跳来跳去,但这次它没有再动手抢。
方钰勋讶异的挑起眉梢,“我可以给你,但是你要离开这里,不许欺负我的夫郎。”
他生怕这小动物不知道谁是他的夫郎,微微侧身牵出身後的糯哥儿,却没让糯哥儿离小动物太近。
他发现这小动物是有攻击性的。
小动物没有任何反应,方钰勋不知道它有没有听懂,但还是把花生糖放在了凉席上。
眼前一闪,小动物捡起花生糖,转瞬就消失在他们眼前。
方钰勋松了口气,回头却见糯哥儿不高兴的看着他,他以为糯哥儿还在害怕,没成想糯哥儿幽怨的控诉;“它吃了三颗花生糖,我才吃了一颗,他有两颗糖还是抢我的!”
方钰勋:“……我再给你两颗。”
糯哥儿嘴角一咧,嘿嘿笑了。
今天能吃三颗花生糖了,真好。
方钰勋和糯哥儿在山上吃饱才下山,下山时天已经黑了,他们远远瞧见一个人影走近,仔细一看,才知是廉曼曼。
廉曼曼一愣,“你们在这啊?”
她的神色复杂,“赶紧回去吧,你爹闹着要跟你断亲,里正都给喊过去了。”
方钰勋面色微变,略微颔首。
糯哥儿担忧的看向方钰勋,“夫君,我们要真被赶出来可怎麽办?”
方钰勋揉了揉他的头,“那我们就上山去。”
山上有一个遮风避雨的洞,上一世他们就是在洞里躲避洪水。
糯哥儿想到什麽,眼睛微亮,等廉曼曼走远後才道,“我们能提前占一个好位置。”
方钰勋嘴角勾了勾。
还能把席子被褥等物都提前拿出来摆上。
他们刚到家,围观看热闹的村民就发现了他们,吴氏朝里头大喊道:“方钰勋和糯哥儿回来了。”
院子里的人呼啦一声散开,方钰勋牵着糯哥儿的手在衆人的注视下走进大堂,方长寿一声怒喝,“方钰勋!你给我跪下!”
方钰勋的脊背挺直,“我为何要跪?”
“你懒惰成性,不尊父母不护胞妹还心胸狭窄,今日我就要将你逐出方家,特请方家族老丶里正以及父老乡亲过来做个见证!”
方长寿说的义正言辞,方钰勋只是轻笑一声,“爹,你不过是怕我欠钱将你拖累,倒也不必说的这麽冠冕堂皇。”
他看向衆人,提高声调,“方家要将我逐出家门,我为人子女,不得不从,但我也请在场的各位乡亲父老做个见证,今日是方家先不要我,今日之後,无论我是穷是富,都与方家无任何关系。”
言外之意,日後他发达了,方长寿也休想巴上来。
“年轻人啊,就是爱痴心妄想,你做个生意都能亏那麽多钱,以後还能有啥大出息?”方长寿嗤笑一声,“你放心!老子可不敢指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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