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衬衫的扣子已经被全部解开,他抓着周芷的手轻轻移动。
“好看吗?”
“他们好看还是我好看?”
季玄序的声音带了些喘息,但目光坚定的像要入党。
他执拗地要从周芷嘴里听出一个答案。
周芷轻啧了声,在季玄序的侧腰上使劲儿掐了一把:“幼稚。”
和之前根本毫无两样。
甚至心智倒退,开始无理取闹了。
周芷力道不小,季玄序吸了口凉气,闷哼一声。
低沉丶沙哑。
像是留了鈎子,勾的人心痒。
恰巧前面的挡板降下来,约翰惊恐地盯着周芷和季玄序:“omg!”
季玄序衣衫不整,连白皙的腹肌上都泛着不正常的酡红。
刻意压抑的喘息声更是欲盖弥彰,更别说还有那声痛苦中夹杂着欢愉的闷哼。
暧昧的气氛早就被推到极致了。
约翰龇牙:“厉害!”
千万别把孩子生在他面前。
季玄序三两下扣上衬衫的扣子,面色阴沉,不耐和烦躁快要将人吞没。
真是疯了。
这些碍眼的电灯泡。
什麽时候才能全部消失。
车子停在白色欧式小别墅的门前,司机面色如常,下车替周芷打开车门。
季玄序:“。。。。。。”
很好。
他又少了一次表现机会。
无所谓。
季玄序迈出车门,绕到周芷的身後,约翰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他步履匆匆,声音从远方飘来:“我。。。我还有事!”
“seeyouagain!”
生怕慢一秒,就要缺胳膊少腿的。
他们这位小季总,生气起来实在有些偏执疯狂。
没想到这样一个喜怒无常的人,居然还怕自已的未婚妻。
“你把人吓跑了。”周芷盯着约翰离开的方向,拍了拍季玄序的侧腰。
季玄序伸手,揽着周芷的肩膀:“他们本就多馀。”
“周周,天黑了。”
“该回家了。”
说起回家二字,心头一片柔软。
在加州的这四年,这栋白色的别墅冰冷枯燥,更像坟头的墓碑。
哪怕开了灯,也像是盏盏鬼火,没有半分烟火气。
只有今天。
尽管别墅内黑洞洞的,依然觉得温暖。
周芷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