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芷:“。。。。。。”
又是这样的感觉。
明明每句话都没错,她听了心底却并不舒服。
方才刚准备说恭喜的谢婧文无语朝天翻了个白眼。
救命,怎麽这麽像普信男发言。
她是对陈政清有好感没错。
但陈政清要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想要勾引周芷。。。
救命,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已配不配。
心高气傲。
简直自负。
“我们阿祖厉害着呢!市里的企业都争着抢着给我们送钱。”
“你还别说,这次升学宴,我们连市长都邀请了!”
“娃子出息了!这可是咱山里的金凤凰。。。”
包厢里面,传来粗犷的中年男人的声音。
紧接着就算是一浪接一浪的笑声。
陈政清:“进去坐吧。”
周芷:“。。。。。。”
她沉默着。
其实应该拒绝。
但目光穿过了敞开着的门,她一眼就能望见坐在角落里的小桌边,穿着枣红色破烂长袄,头发半白的女人。
她正将盘子里的土豆丝摆弄成条。
干涸龟裂的脸上没有表情。
裸露出来的双手冻的通红,冻疮肿大破裂,惨不忍睹。
谢婧文抱着来都来了的心态,拉着周芷跟在陈政清身後进入包厢。
一进去,里面说话的声音都小了。
十几道粘腻的目光瞬间就落在周芷和谢婧文身上。
“哎呦,这脸长得真带感。”
“可惜屁股小,不好生养。”
“啧啧啧,中看不中用,都是花架子。。。。。。”
低俗的话当面就说,说罢几个男人笑成一团。
谢婧文头皮发麻,她紧紧攥着周芷的袖子。
她早些年就觉得嵩云山的村民凶神恶煞,甚是可怕。
“这是我同学。”
陈政清跟在两个人身後,语气冰冷,戾气十足。
谢婧文悄悄看了陈政清一眼。
她觉得今天的陈政清和在学校有所不同。
她之前从没想过,自卑和自负这种截然不同的情感会同时在一个人的身上得到体现。
陈政清的话音落下,那些开玩笑嗑瓜子的人拉了拉身上的衣服,正襟危坐。
“欢迎啊。”
“两位同学。”
style="display:block;text-aliger;"
data-ad-layout="in-article"
data-ad-format="fluid"
data-ad-t="ca-pub-7967022626559531"
data-ad-slot="88242232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