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泄只要开了头,就像破闸而出的洪水。
失恋这麽久,他还从来没像今天这样有倾诉的欲望。
季玄序的拳头攥的很紧,指骨发白。
听梁木冶讲这些,他好像全身都紧绷。
青梅竹马。
四个字让他的心脏有一种紧紧揪起的感觉。
“她家後来有钱了,搬走了。”
“搬家那天,我们在一起。”
梁木冶深深叹了口气:“我无非就是自大了点,平心而论她真能干出那种事情。”
“我只是怀疑一下我有错吗,何必这麽久还紧紧抓着不放。”
“人是会变的。”
“我知道她看不起我。”
三言两语结束这个话题,梁木冶觉得自已有种深夜emo的感觉。
他想要在季玄序身上找点安慰,但发现面前的少年像是突然释怀了般松了口气。
季玄序起身,收拾桌子上的垃圾。
至少,他和周芷之间不会存在家境差异太大的问题。
至于自大。
他也有。
当年的事情或许远没有他看到的这样简单。
而他不应该一味逼迫周芷。
答案,也可以自已去找。
他从不质疑周芷对他的感情。
她在乎他。
正如他一样。
“哥们儿,不安慰安慰我?”梁木冶目瞪口呆。
季玄序听他讲感情经历,不会是在他这儿找优越感的吧。
正常流程,就算敷衍一下也是应该的吧。
季玄序抱着文件夹都已经走出两步,又退回来。
他直视梁木冶的眼睛:“你凭什麽揣测她?”
梁木冶张大了嘴巴,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他以为季玄序会像他那些混在一起的朋友一样,对于郑云轻的莫名其妙口诛笔伐。
但他凭什麽揣测?
凭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他太了解郑云轻了。
精致的利已主义者。
“兄弟,我知道这件事情我也有错,但她就没一点问题吗!”
梁木冶急得跟上季玄序就是一顿乱说。
是的。
他觉得郑云轻简直莫名其妙。
不过就是家里有钱了,看不上他罢了。
找什麽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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