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兰德深深的看了裴南一眼,将权杖收回,往前一步,意味深长的笑着问:“雅克萨家的小雄虫,你在赌什麽?”
“虫心吗?”
裴南依旧托着那颗橘子,微微一笑:“计划有差池很正常,我堵的就是虫心。”
裴南游刃有馀的直视托兰德,嗓音沉稳从容:“一旦错了,那就错了呗。”
他有的是重头再来的自信与底蕴。
托兰德还是笑着的,指尖摩挲着权杖。
两虫之间静了一会儿,托兰德伸手接下那颗已经剥好了皮的橘子,拿在手中,掰下一半放进嘴里:“裴南,你做的很好。”
一句话,终于将两虫自见面起就形成的一股无形却针锋相对的拉扯拧松,裴南悠然後退,不留缓冲时间,单刀直入:“怀森,再加上您多了一点点的,两份薄礼。”
传闻怀森是虫皇面前的大红虫,但一些端倪太容易暴露怀森现在的实际地位:久居不动的官位,越来越多的雌侍与雌奴,以及烦事杂事数也数不清。
谁都不知道,怀森心向布鲁纳,谁都不知道,虫皇怀杀心已久。
托兰德咽下口中最後一点汁水,下巴微沉,直视裴南:“说,想要什麽?”
裴南不急,慢慢累加筹码:“雇主,您的两单,还有一单没完成。”
托兰德应下裴南的称呼,他侧身踱了几步,而後猛然回过头:“金钱,权利,雅克萨的家主之位,够吗?”
“我还要一个。”
托兰德踱步的动作一顿,他露出笑——有欲望的虫最容易掌控——“什麽?”
一丝烦恼突兀的涌上裴南的眉头,只听他轻叹了口气,一改刚才的八风不动,开口:“家中雌君不久前因伤被军部辞退,也许能幸得陛下怜惜,让他重回军部。”
闻言,托兰德庄重的神情里浮现出几丝微妙,似乎是怎麽也没想到。
裴南又重重的叹了口气:“要不然他日日以泪洗面,哭闹着,难过的要死呢。”
天天看卡斯脸红的白鹅:???
托兰德:“……”
雄虫为自家雌虫求职,闻所未闻,但这只雄虫精神触手都能幻化而出,与那些狗屎雄虫有所不同也不让虫惊讶。
也恰好,借着这份情谊,牵制最为妥当。
托兰德笑了笑,说:“好,叫什麽?”
裴南眉眼弯弯:“卡斯。”
他特意好心提醒:“上将的那个卡斯。”
托兰德缓慢的眨了眨眼,他知道卡斯被雅克萨家主买回去了,只是不知又被这只小雄虫搞到手了。
也罢。
他轻轻一笑,应了声行。
一切办妥,裴南心情不错,临走时又给托兰德行了个礼,这才转身上楼。
二楼单虫休息间的门紧锁,门上的精神锁散发着幽幽暖白色的光,是无虫冒犯的正常颜色。
裴南推门而入,却在看到里面的情形时,眉头微微一挑,并且轻柔的,迅速的合上身後半掩着的门。
单虫休息间的床很小,卡斯高挑,只能可怜的蜷缩在里面。
空气中的味道很怪,也很刺激神经。
除了味道,还有轻微的呜咽,衣料摩挲的轻微响动。
卡斯侧卧着,合扣的V领衬衫已然全部松散,冷白的皮肤上印有一圈圈红痕——裴南亲手弄上去的——束腰被解下,隐藏在其中的低腰礼服裤有下坠的趋向,两小瓣又粉又白。
听见有虫进来,卡斯挣扎着从情。欲中逃离,撩起一双无神的水光眼,长发凌乱,不——他整只虫都凌乱又淫。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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