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少云最先出声,他脸上急切,想要去看看,却被身边人拦了下来。
“不想死就别动!”
季少云脸色一僵,浑身冰冷,大脑一团混乱。
什麽?
耳边传来沈掌门的话:“怂恿者已伏诛,还请叶教主看在沈某得面子上,放衆人一马。”
叶含秋不再看单怀卿尸体一眼,又坐回了高座之上,他睨着台阶下俨然失势的正道中人,轻笑了一声:“玩闹罢了,何必当真,若是衆人累了,那便回吧,恕叶某不送了。”
谁家玩闹会流血千里啊!
可这时没一个人敢说话,得了沈掌门的令後,都夹着尾巴忙不叠的往外跑。
他们没看见的是,走在最後头的沈掌门与叶含秋相视一笑,意味不言而喻。
“谢哥,这盘棋,下的尽兴否?”
谢行正指挥衆人将地上瘫着的,早已面色灰败的叛徒捆绑扣押,冷不丁听到上头传来的询问,身形一顿,而後才直起身。
擡头望向被血色染透的大殿之上,那位坐着的教主,向来不茍言笑的坚毅面容上露出了很明显的笑。
只听他朗声一应:“尽兴!”
经此一役,九华教叛徒被清扫殆尽,也彻底在江湖上站稳了脚跟,再无人敢觊觎那荆棘深处的教派。
此间事了,赌赢了的叶含秋直接当了又格外有理的甩手掌柜,所有对外应付,对内规整的教会事物都交给了谢行,自己乐的自在。
这天夜晚用完饭,洗漱完,叶含秋便把十七推上床,扒了十七的衣衫。
“啧,又渗血了。”
叶含秋将人搂在怀里,慢慢的把十七胸前的绷带拆开,拭尽血痂後,上药。
药膏凉凉的,抹在胸膛之上,让十七搭着玄色衣衫的苍白手肘在半空中摆动了一下,叶含秋看得眸色发暗,指尖在迷蒙中错了准头,猝不及防的按到错了地方。
“……嗯?”
十七眉头微拧,有些不解的看着叶含秋。
叶含秋被十七这反应弄得一愣,这才反应过来,他似乎许久未曾放纵过自己了。
于是在暗沉的烛光下,叶含秋眸光越发漆黑,他没有离去的打算,指尖一会儿向下按,一会儿左右蹭,十七攥着叶含秋衣角的指骨用力到泛白,呼吸让胸膛一起一伏,无意识的将自己的软弹圆润往坏人手里送。
“十七,再教你些,可好?”
十七轻轻吞咽了一下,眼睛悄悄直勾勾的盯着主人,回道。
“……唔……是,主人……”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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