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应知摸了摸有些痛的唇角,“没有故意,我本来是打算让你看看喜不喜欢,就买了送你的,谁知……你那麽沉不住气。”
林北归气笑了,“看着我未婚夫给别的男生挑袖扣,我要怎样才算沉得住气?”
许应知垂下眼给了他一拳,“闭嘴走了!”
林北归瞥了眼他嫣红的唇,嘴角微弯心情愉悦的一起出去了。
见他们出来,几个小姐姐的目光不约而同从许应知脸上划过,很快又恢复了若无其事,对视间是只有八卦搭子才能懂的尖叫与激动。
“你好,这边袖扣还需要吗?或者我们还有其他的款式也可以看一下。”
许应知摆摆手,“不用就刚刚那款。”
“好的。”
林北归自然也看到了那副袖扣,眼里的笑意根本压不住。
许应知付好钱,将包装好的袖扣扔进了林北归怀里,“收好,丢了我可不管。”
林二少捏紧了盒子,只觉得这副菱形蓝宝石袖扣比他任何一个配饰都合心意。
“谢谢小许少爷,我会好好使用它的。”
低沉悦耳的声音里夹杂着明晃晃的欢喜,许应知视线从他耳朵上划过,莫名觉得如果袖扣换成耳钉也不错。
他始终忘不了第一次见到林北归时,对方那桀骜不驯目中无人的样子。
所以……林二少会愿意打个耳洞吗?
初三那日许应知和林北归一起去了东方家,东方爷爷乐呵呵的又给他们塞了红包,然後就让他们去找东方玩了。
他俩在东方家消磨了一上午,顺带听东方吐槽他那奇葩姑婆。
“你可是不知道,得亏他们每次过来都住酒店,不然我晚上是别想睡了。
你知道她丧心病狂到什麽地步吗?大过年的半夜十二点还让他孙子写试卷!背课文!听听力!
我看那小表弟都快傻了,半天都不说几个字,打招呼都吞吞吐吐的,让干嘛才干嘛!”
东方气得直捶抱枕,许应知眉头皱了起来。
“那他爸妈怎麽说?”
东方翻了个白眼,“他爸妈离婚了,我听他们八卦的时候说都是我那姑婆挑拨的。防她儿媳妇跟防贼一样,天天说三道四将她贬的一无是处。
我在边上听着都来气,她儿子一个月朝九晚五的也就挣那八千块钱,搞得跟一小时八千一样!
天天把她儿子优秀挂在嘴边,说她儿媳妇在家吃白饭。
关键是!她儿媳妇是做翻译的,在家偶尔接接单子一个月也能挣上大几千,她跟瞎一样看不见。
其他亲戚一劝就赖在人家家里嚎,说人家见不得她好,帮着外来的女人欺负她,现在姐妹之间都不走动了。
如今也就剩来我家时候,刚好凑一块。他们心里有数没在我爷爷面前提这些事,否则爷爷指定要发火。
当然也可能会让她直接走人,省得离得近了对方挨雷劈的时候跟着遭殃。”
说着说着东方又笑了起来,手舞足蹈的,“我那大姑婆家的表姐说,小表弟妈妈那次吵架的时候直接在家庭群发了视频,那叫一个刺激,对方想让她净身出户呢!真可惜我不在那群!”
许应知和林北归对视一眼,突然问道:“你爸现在情况怎麽样了?”
林北归:……
林二少捏了捏他下巴,“你放心!我们家我还是能做得了主的,再怎麽不济也轮不到他指手画脚。”
许应知默默移开视线,“说什麽呢!大过年的我就是问问,没别的意思。”
林北归点头,颇有一种你说我就信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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