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微熏,身子越俯越近,甜润的香味更浓,从鼻腔钻到他心底。
他逾矩地含住了她微张的唇瓣,只是轻轻地含在唇间,没再更进一步。
他不是那种会趁人之危的没品男人,不会在两人关系尚未挑明的情况对她做出什麽越界的事。
事後,她无知无觉,他不动声色,坦然自若。
之三,其实不完全算是他一个人的秘密。
前半程他们心知肚明,但後半程她如梦似幻。
那是在巴黎,再次醉得不轻的她主动捅破两人之间那层禁忌关系之後。
离开酒庄时,他让同行的下属将她扶到他车上。
那是布里先生为了欢迎他到酒庄做客而派出的加长形林肯,空间宽敞,对于醉得不省人事的她来说更方便一些。
一行下属没有任何疑虑,而本与他同车的杨蕊撞破二人的秘密後与他闹得不愉快,心里憋着一口气,在布里夫人的热情邀请下留宿在酒庄。
返回市中心酒店的路上,豪华的礼车除了司机,就他们二人,隔离挡板将宽敞的後座隔成一个隐秘又暧昧的空间。
他给醉後口渴的她喂水时,司机忽然紧急避让对向来车,车身轻晃了一下,他手握不稳,将杯中的水洒到她胸口上。
贴身的银色小礼服瞬间湿成一片,她高耸的胸在他眼底起起落落。
“周暮云……”她睁着一双迷蒙的醉眼看他,“是你吗?”
“不是我,还能有谁?”
他放下杯子,拇指与食指掐着她下巴。
他掐得用力,她说,疼,声音软极了。
刚才她也说疼,心疼,然後主动吻他。
他怎麽舍得让她疼?
他松开她下巴,掌心扣住她後脑勺,低下头凶猛地吮住她的两片唇瓣,唇舌密密实实地纠缠着她。
走廊里被她挑起的欲火再度放肆燃烧,蔓延。
他将她压到椅子上深吻,几乎将她胸腔里的空气全都吸光。
她在他身下无力挣扎,长长的裙摆被他撩到了腰间。
他抱着她,吻着她,粗重地喘息,深深地坠入背德深渊里。
可回到酒店下了车,他又是衆人眼中沉稳冷静的大领导。
没人知道,刚才在车里都发生了什麽。
连简葇她自己,也不知道。
-
“你笑什麽呀?”
她擡眼,看到他嘴角细细碎碎的笑意。
他低头看她微醺的脸蛋,眼底都是怜爱。
“笑你。”
“我怎麽了?”
“傻。”
可就是这个傻姑娘,长成了他心上一根除不掉的软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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