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累得实在是不想动了,便推脱说不想在水里做。
他怎麽说了?他说,那回床上再做。
她以为他开玩笑,毕竟刚才抱她出来时,他还说她过来几天,把他养了几个月的精血都榨干了。
他们这几天,确实是纵欲过度,平均一天两次的频率,次次超质量完成,折腾得狠了。
“等我一下。”
他深吸了几口後,转身想要将刚燃到一半的烟掐掉,简葇从身後搂住他。
“不是啦。”她娇娇软软地蹭着他,“你别再做了,我真的累了。”
他转头过来看她,眼底都是笑:“这次让你躺着享受就行。”
“躺着也累。”她扳过他肩膀,让他正面靠在床头。
"你都不会累的吗"
"累,但还能伺候你。“
男人调笑的意味极深。
“嗯……”她撒娇,双手搂着他脖子,大半个身子躺在他赤裸结实的胸口上。
“你现在的应酬,是不是都像今晚这样的?”
她真没别的意思,就单纯想跟他说说话。
“哪样?”
他故意问道。
“美女环绕。”
“有,不多。”他低头看她:“吃醋?这麽不自信?”
吃醋,是有一点。
不自信,也有一些。
毕竟那些女人年轻漂亮,身材高挑,性感迷人,她一个女人都看花眼。НΖ
男人能抵挡得住一次,两次,三次呢?
“你是对我没信心,还是对自己没信心?”
“自己。”她声音闷闷的。
“她们身上有的,你也有。你身上有的,她们却未必有。”
“例如说呢?”
“你在外知书达礼,温柔贤淑,在家热辣奔放,又纯又骚。她们就只剩下骚了。”
这也不知道算不算在夸她?可有他这样夸人的吗?
“我哪里骚?”
她张嘴咬他脖子上的软肉。
嘻嘻闹闹间,她又被他压到身下,一顿狂吻揉捏。
大概,这就是热恋中的男女,再热衷不过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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