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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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又打了两次电话过来,他都没接。
简葇催他快走,不要让人家久等了。
他走前,双手捧着她的脸,欲言又止。
“怎麽了?”
她从来没见过他这犹豫不决的模样。
“对不起。”他叹了口气,跟她道歉。
这是他今晚的第二次道歉了。
“到底怎麽了?”
“我刚才没做预防措施。”他亲了亲她微微发红的脸颊,“确实是我太急了,没什麽准备。”
他开车经过,目的不是见她,确实没做什麽准备。
谁知他高估了自己,见了她後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没关系。”
偶尔一次事後补救也没什麽太大影响。
他将一只透明瓶子给她,同时,还有一只丝绒盒子。
“我知道这麽做有失一个男人的担当,但决定权在你手上。不管结果如何,我负责。”
“未婚生子是违反行政处分条例的。”她留下透明瓶子,却将丝绒盒子推还给他:“不用你负责。”
先不谈是否违反条例与负不负责任这麽宏大的主题,光是孩子是否会有隐性遗传,简葇已经足够担心。
在她身上,绝不存在挟太子以令诸侯上位的打算。
他接过去後,打开,将里头那只精致的粉钻戒指取了出来,
抓住她的手指,不容她拒绝,将戒指一点点套入。
最後一秒定格时,他低头在她手指上落下一吻。
“我能给你的,都会给。不能给的,尽力做到。”
窗外,夜风吹着树梢,哗啦啦地响。
男人刚毅的五官融于灯火中,是这世上最温柔长情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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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离开了几分钟後,简葇才从指间那枚精致的钻戒中回神。
她匆匆忙忙跑到阳台,往下望。
他的车子侧停在路边,他还没上车,修长的影子倚在车旁抽烟。
路灯昏暗的光束笼罩在他身上,猩红的火光忽明忽暗。
像是感应到她在看他,他擡头朝上望了望。
两人隔着数十米的距离对视,她仍能看清他的轮廓,遥远又清晰。
这是她与他之间最遥远,最漫长的对望,仿佛穿梭在他们相识相遇的那段觥筹交错的时光里。
若是时光可以重来,她还是做当初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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