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彦他虽然也姓周,但是暮云,你并没有将他当作一家人。”
钟家芝答非所问,心里对他与简葇这件事还怀恨在心,怨得不行。
当然,他也不指望她能在短短的两天之内接受这个现实。
“如果你不方便说,我自己找他。”
他不欲与她有更多争执,正要挂断,钟家芝叫住他。
“是你要找他,还是简葇要找他”
“有区别吗”
“这麽快心就拧在一块了暮云,就算你要离婚,你怎麽跟家里人交待”
“那是我的问题,我会自己解决,不会连累到你。”
“要是我不同意呢你要将她养在外面吗”
他沉着脸,直接掐断通话。
-
周暮云回房时,简葇蜷缩在沙发上,怀中抱着只枕头。
她闭着眼,睫毛上挂着未干的泪珠,喉间呜咽还断断续续的。
他蹲下来,伸手去摸她额头,替她理了理额间的碎发。
“怎麽就这麽爱哭呢?”
她也不知道自己什麽时候就成了爱哭鬼,可只要是与他有关的事,总是能令她情绪难以抑制,总是令她心底酸酸楚楚。
男人温热的指腹轻柔地拭掉她脸上的泪痕,带着薄茧的触觉却让她原本已经停止的眼泪又控制不住地从眼角溢出。
下一瞬间,她被人抱起来,搂进一个宽厚的怀里。
“再哭,眼睛肿得没法见人了。”
“反正都已经丑了。”
她脑袋靠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缓缓睁开泪水婆娑的眼,模糊的视线里,是他滚动的喉结。
“谁说丑?”
“你。”
他说她丑,都不知说了几次,她对这个词都免疫了。
“看着看着也习惯了,不丑。”
他低下头替她擦眼泪时,轻笑了一声。
两人相拥在沙发上,就单纯地拥抱在一起。
谁也不说话,仿佛沉溺在这一刻短暂的宁静与温馨里。
酒楼送来了精致的饭菜,简葇吃了小半碗就没了胃口。
他盛了一碗汤,让她喝完,随即起身出去接电话。
进来时,她碗里的汤水没少,他蹙眉,问,怎麽不喝。
她摇头,说喝不下。
“我找到他了。把汤喝完,我考虑带你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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