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暮云还是不说话,司徒晃着酒杯,笑得风流惬意。
“我可没说要退出。”
“司徒,我知道你肯定见过。”钟辰时点头:“你是真不把我当兄弟了,这麽重要的事你也瞒着我。他妈的,太不够意思。”司徒摊了摊手,看了一眼老神在在,不为物欲所动的周暮云。
“老周,你就满足一下他小小的好奇心吧。”
“你到底好奇什麽?”
周暮云将燃到尽头的雪茄往烟灰缸里撵灭後,才擡眉淡淡问钟辰时。
“我就好奇,降服你的是什麽样的女人。”
见他终于吭声,钟总立刻给他斟酒。
“一个脑袋,一双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巴,两只手,两条腿,就很正常的一个人。”
钟总:“……”
他还不如不要说话。
司徒笑得都要直不起腰。
“真没什麽特别。”周总一脸真诚。
“那你喜欢她什麽?”
“谁跟你说我喜欢她?”
“要不然呢?情人?小蜜?还是短期性伴侣?”
“短期性伴侣他能带回四合院吃宵夜?”
司徒鄙视他。
“我怎麽忘了。”钟总长长地哦了一声,“老周死鸭子嘴硬的本性。他妈的,敢情是官帽一摘,他就要把正妻弄下台扶小情人上位啊。司徒,周二夫人多大了,漂亮吗?身材怎麽样?”
“你问他啊。”
“我问得出来还用得着问你?你说,说得我满意了,我把项目的份额让给你。”
“老周,我能说吗?”司徒笑得更开心了。
钟辰时跟他一样,都是在女人堆里混得风生水起的主,说他不了解女人,他绝对不同意。
但说他不了解男人,特别是周暮云,他还真的不得不服气。
其实老周这种经历过大风大浪的男人,皮囊对他的诱惑力并不大。
真正能让他动凡心的除了智慧大气,势均力敌,既能做生活伴侣又能在事业上助一臂之力的女人,还有一种,大概就是那种纯粹干净得没有什麽复杂心机,宜室宜家的小白花,注重的是情绪价值。
周暮云不说话,将头转到舷窗外。
夜幕如同黑色的天鹅绒地毯,一眼望不到天际,偶尔有一两颗星星闪入视线里。
像她哭泣过後,显得亮晶晶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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