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她从来没动摇过。
“我没让你放弃工作。”周之彦坐到她身旁,放下手机:“你跟我回去後一样可以继续上班。”
“我说了,我没打算辞职。”
“我让你辞职了吗?你可以借调到部委或其它机关单位。”
“借调去部委?”简葇擡眼看他:“哪这麽容易?标准很高的,部委借调人员汇集的都是全国各地的精英。”
“我问过了,标准是高,但是也很模糊,能写材料是硬指标。这不是你的专长吗?放心,借调只是走个程序。”
“我从来没想过。”
这是真心话。
“现在可以好好考虑。”周之彦握住她手:“葇葇,我真不放心你一个人留在江城。”
“再说吧。”简葇抽回手,“不早了,你先回去休息。”
“我晚上要睡这里。”他有些任性地要求。“跟你一起睡。”
“不行。”简葇下意识拒绝,下一秒却又心虚地别开眼:“我不方便。”
“什麽不方便?”
“我来例假了。”
“我看看?”他不信,说着就要伸手去掀她裙摆。
“周之彦……”她尖锐的声音将他唬住。
“葇葇,你到底怎麽了?”
周之彦讪讪不解地望着她闪躲的神情。
“对不起。”简葇将脸埋进掌心:“我心情不好。”
“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瞒着我?”
她低着头,很久都不应声。
“我不知道你最近到底怎麽了。”周之彦搂住她肩膀,将她抱入怀中:“但是我真的不希望你这麽不开心……”
“对不起。”
她不知道,她除了说对不起,还能如何?
这一夜,周之彦留了下来。
她睡主卧室,他睡客房。
他说,她情绪不好,他不放心。
简葇在床上辗转难眠。
十一月中旬,江城进入深秋,昼夜温差大。
简葇想到他只拿了张毛毯,怕他着凉,抱了一床薄被到客房。
相比她的心事重重,辗转难眠,他睡得倒是沉,连她将被子盖到他身上也丝毫不察。
有时候,简葇很羡慕他豁达的心态。
不管遇到什麽事情,他总是能很快丢之脑後,也不知是天生乐观还是真的没心没肺。
回到床边,她拿起手机看时间时,有一条未读消息。
彤彤。
【葇葇,你是中毒了吗?】
她没有回应,将手机翻盖到桌上。
她确实是中毒了。
不动声色间上了瘾,无药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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