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还未来得及关上,随後又涌进了两个年轻女孩,一身酒气,手上还拿着酒樽嚷嚷着:“宛筝,佩佩,你们太不够意思了,好不容易出来玩却想躲我们?”
“不把这两樽酒喝完,今晚谁也别想走。”
简葇一听知道她们是朋友,没再多言,坐到离她们最远的沙发里。
两个年轻女孩灌了钟宛筝与常佩一人一杯酒後才看向简葇,问,这谁呀?
知道她是周之彦未婚妻,两人对笑了一阵,倒也没为难她,其中一个染了紫色头发的女孩倒了一杯酒过来敬她。
简葇免其为难地接过来,浅浅抿了两口便移开,说不好意思,我不大会喝酒。
“来这里说不会喝酒?那你来干嘛呀?乖乖女早点回家睡觉啰。”
“你们别太过分,要不然惹之彦哥生气的话我可不负责。”宛筝笑咪咪。“我嫂子可是我哥的心头肉。”
“行,我怕。”女孩端着酒杯回到他们那一边的沙发上。
四人一边喝酒一边聊天,没再搭理简葇,她乐得轻松。
近十点时,简母打电话过来。
简葇走到落地窗前望着楼下仿佛群魔乱舞的男男女女接起电话。
“你哥那麽爱玩的性格,以後跟她结了婚肯定会闷死。”包厢里陌生女孩的声音不远不近地传入简葇耳内。“就是知道他爱玩,我姑妈才给他挑了个这麽温柔贤惠,会过日子的嫂子啊。”
“说得也是,我爸以前也爱玩,遇到我妈,结了婚後一切都变了。”
“烦死了,能不能不提别人的家事?”常佩不耐烦地砸下酒杯。
-
周之彦再回到包厢时,已经是三个小时之後。
他喝得一塌糊涂,醉醺醺的,满身酒气,刚叫了一声‘葇葇’,身体便摇摇晃晃地朝前栽,吐了一地污秽的呕吐物。
几个女孩惊呼出声,很嫌弃地将他丢给简葇就跑了。
周之彦看着瘦,但他身量高,简葇一个人根本扶不动一个醉得不省人事的大男人。
最後还是打电话给钟家芝,安排了司机过来接他们回他最近的住处。
这一夜,她给他煮醒汤,替他换掉身上满是污秽的衣物後已经是凌晨两点半。
他在床上睡得一塌糊涂,她蜷缩着身子在沙发上辗转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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