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记性极好的人,虽然与简蝶仅有过一面之缘,但还是记住了她与简葇几分相似的脸。
于是告知周暮云,後者直接让她上车,将她带回他的住处。
“你们都吃饭了吗”
简葇转头问覃建。
“我在食堂吃过了。阿姨煮好了饭菜,小蝶说要等你回来一起吃。”
“领导呢?”
“一楼书房。”
“他吃过饭了吗?”
“应该没有吧。”
覃建不确定。
有时候他也会在食堂用餐,但都是赵秘书送到办公室。
“我去叫他,你跟我们一起再吃点吧?”简葇客气道。
他急忙摆手,说不用不用。
“若是没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有什麽需要的话尽管给我打电话。”
覃建走後,简葇让妹妹坐一会儿,她去叫周暮云。
一楼书房她没来过,厚重的木门虚掩着,隐隐有浓郁的烟味溢出。
她轻敲了两下,听闻里面的回应声才敢推门而入。
“周……”她犹豫了一下该怎麽称呼他,最後还是刻意叫了声:“书记。”
她知道,她是想与他保持距离,但确实是过于刻意了。
从自我催眠的那段时间过後再与他相处,她一言一行都显得非常刻意,特别在称呼上。
以前在公衆场合,她都尊称他一声‘您’,私底下就能轻松地用‘你’。
现在口口声声都是下级对上级,晚辈对长辈的尊称。
她不知道,有些东西,越是故意藏匿,越是无所遁形。
可他面对她时,永远都是沉着又坦荡的。
他根本就不知道她存了别的心思,她不能再这麽作茧自缚,苦的是她自己。
书房时灯光暖黄,男人坐在书桌後,指尖夹着烟,浓浓的烟雾将他眉眼笼罩住,看不分明。
他擡起头,随意嗑了嗑烟头,“回来了。”
“嗯。你吃饭了吗?”
“吃过了。你们吃吧。”
“今天又麻烦你了。”
“知道麻烦就好。”
简葇跟他客气,他却一如既往地不客气。
“吃完饭我带她回宿舍那边住几天。”
她跟他交待後续。
“嗯,你们方便就行。”
“那我先出去了。”
“好。”
她客气丶有礼,他坦然丶平静,两人很快结束了这一场面对面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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