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有点事情,让我先过来。”他才意识的说了这麽久,却连个像样的自我介绍都没有。再怎麽不情愿,毕竟也还是个客人。
让客人亲自问这件事,说出去实在太不负责任了,连忙找补道:“我是裴牧,负责人裴朔很快就来。”
等介绍完,又觉不对劲,有些狐疑:“你是不是也没认真听他们发言?”
裴牧虽有些莽撞,但心思竟如此细腻,连这件事都猜出来了,喻景行坦然点头承认,反倒拉近了两人间的距离。
青年一下子就亲热的贴了上来,搂着他肩,若外人看去,还真以为这是一对好兄弟了。
“我就知道那玩意无聊的很,肯定不止我一个人不爱听。我更没说,他说随便写写得了,根本没人在意的,他还不信我,真是的。”
说话间,一不知不觉走到了目的地,喻景行刚要擡脚进去,又警觉的退了回来,问道:“都还穿着衣服吧。”
这话实在,有歧义,好在对象是神经时粗时细的青年,竟也没觉不大对劲,还在那抱怨呢。
“一个个古板的很,连个腹肌都不给我看,还脱衣服呢,不里三层外三层穿十八件就不错了。”
喻景行又是庆幸又有些无语梗塞,半天才回道:“我有个朋友就不爱穿衣服,到时我把他介绍给你,你俩一定合得来。”
进了那房间,一眼望去,五颜六色头发汇聚成色彩的海洋,知道的明白这是基地开会,不知道的,还以为哪个理发店刚做了培训。
就那麽一两秒的观察间,喻景行就发现基本发色偏暗的基本性子都沉稳些,立于原地基本不爱动,许是跟品种差异有关。
领头的那一位,望去只觉阴骛深沉,墨发深邃,一看便知气度不凡。
想必这就是那位负责人裴朔了,毕竟陆少钦就站在他身侧,与他肩并肩,先行一步来了此处。
只是身旁青年开口时,却令他一惊,好清脆一声“少爷”,与他先前的猜测竟完全不沾一点边。
男人见了他,竟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来,招手将人唤了过来:“准时吃饭了吗?”
“吃了吃了,怎麽老管我这些呀,我是个成年人啦。”他不满的反驳道,只是自然而然依赖人的动作里,看不出一丝疏离。
两人自顾自地聊,明明还站着一大群人,却好似有个结界拦住一切目光。
此时才注意到面前站了许久的喻景行,男人又恢复了初见时的面无表情:“喻先生,实在抱歉,身子突然有些不适,牧牧又闹着要见你,我拗不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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