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系统自带的通过好友申请通知,就只有短短一句话,对方竟已直接略过了沟通商量的环节,自顾自定下了决议,线下见面已是板上钉钉。
对方似是平时发号施令久了,单从言语来看略有些居高临下,望之不适。
或许只是网络言语透不出真实语气,喻景行保持乐观心态,仍耐着性子追问细节:“彭先生晚上好,请问具体餐厅地址在什麽位置。”
既然明日没有其他安排,去一趟餐厅也无妨,只是对方话又只说个大概,让人摸不准。
明明自己是秒回,对方却过了许久才接上,甩过来一串简短的地址,多馀修饰再没有了,甚至还只是文字,并非点击即可浏览的地点全景。
保持着最後一丝礼貌,稍作告别,对方再没任何讯息,已将聊天抛之脑後,喻景行仿佛透过一个人,看到了以往沟通过的甲方集合体。
好在这一次他不是纯卑微乙方了,他还投了资,实在忍不了,还能撂下筷子就走,喻景行苦中作乐想。
陆少钦精神状况已稳定许久了,今日却出奇地波动起伏,喻景行安抚时费了好大一番。
“见了祁琅当总统,你也想当?还是明天要找我哥坦白的原因?”他觉得最可能就只有这几个原因了。
帝都星陆少钦生于此长于此,甚至一手掌控的军队还在这里,若用数值来形容,这将是坐标(0,0,0,0),喻景行实在想不出其他可能影响他情绪的原因了。
前者他还能求求大哥帮帮忙,後者则正是由大哥引起的,他也只能劝他男朋友自求多福了。
“你还记得很久以前,我和你聊过我的母亲吗。”陆少钦又开始把玩那只银月簪了。
喻景行的确有印象,衆人谈及家中趣事时,男人在私下提过一两句。准确来说不是对人有印象,而是促膝夜谈的如水氛围有印象。
无端提起他人私事总归是不大礼貌,何况和他谈恋爱的是陆少钦本人,又不是他的家庭,喻景行更是无心过问。
陆少钦再未谈及,他也只当是母亲已然逝世,还觉自己与他同病相怜。
“还记得,你的簪子原本想送给她,是有什麽事情发生了吗。”喻景行关切道。
“葬礼,她也会出席。”擡手间,簪又化做银环,扣回了手上,陆少钦自然而然靠了过来。
怀中被挤入大半个身子,喻景行略微调整了动作,方便人靠得更舒适些。
从高处望去,真是好长一头银发,又顺又亮,喻景行也自然而然帮人编起了小辫。
手指交错间,还不忘去安慰他:“你若不想,不见便是了。你若想见她,我便陪着你一起去。都随你。”
“何况葬礼还有那麽长时间呢,你若现在就开始烦闷了,之後可怎麽办呀。可不得愁掉毛了。”
“日後的问题日後再想便是了。”
话毕,银色小辫也已编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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