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纳兰迦醒来的时候,已是次日。
睁开眼,昨晚的记忆潮水般涌来,他赶忙囫囵摸摸自己,还好还好,就是腿软腰软。
门外传来云祈月禧呼呼喝喝的声音。
“银大哥,这些柴今天要劈完的。”
“你要是不好好干活还债,我们待会就跟纳兰哥哥告状。”
纳兰迦听得一头雾水,什麽情况,他只不过睡了一觉,银岐怎麽就背债了?还要干一日苦力活还债。
他走出房门,就看见院子的空地上,银岐面无表情挥舞斧子,劈木柴。
云祈月禧两个也没闲着,一人在旁边洗锅,一人把劈好的木柴码起来。
“发生什麽事了?”纳兰迦好奇询问。见他苏醒,银岐眼睛发亮,凑过来亲亲他,却对他的提问避而不答。
祂不说,俩童子帮祂说。
“纳兰哥哥,银大哥差点把厨房烧啦!”
“我们早上才知道这事,祂眼睛不好为什麽要勉强自己烧水?用光了木柴不说,还把锅都烧黑了!”
俩孩子七嘴八舌告状,银岐默不作声,一味把木柴劈得啪啦作响。
纳兰迦稍微一联想,便知道了缘故,估计是他“睡”着了,银岐不想吵醒他,于是自己烧水为他洗澡。
说到底跟昨夜的荒唐有关,他是当事人!纳兰迦耳朵发烫,赶紧打断俩童子的话:“对不起哦,给你们添麻烦了,待会我去集市买烧鹅,今晚我们加餐!”
“对了,怎麽不见鹤大人?”不等童子们回应,他立即另起话题。
“你起来得晚,鹤大人出门看诊啦,不知什麽时候回来。”月禧顺利被转移注意力。
又看诊?纳兰迦心头涌起一丝不对劲,最近辛九鹤出门看诊的次数,好像有点频繁。
夏日温度高,纳兰迦沾湿帕子,给银岐擦擦汗,踮起脚才发现,男人连气都不喘,自然也没怎麽出汗。
看着关心祂可爱少年,银岐感觉甜蜜,不舍地追上去亲他。
亲巴掌去吧!
拍开不知餍足的野兽,纳兰迦躲开,哼哼唧唧:“不亲!不亲!昨晚已经亲完好几天的份了,你好好干活。”
银岐正食髓知味,哪里肯依,当即捏住少年的脸颊,追着啄亲。越亲越不满足,只想扛起小伴侣往深山去。
哼,活该。瞅一眼血气方刚的男人,纳兰迦幸灾乐祸。他乐得接替监工之责:“用力!劈柴!不劈完不准吃饭!”
于是来来往往的香客,便看见珍珠少年坐在小板凳上,悠悠闲闲吃果子。他那猎户哥哥在大力劈柴,劈得准,速度快。
“啧啧,宠得不像话。”
“歹命哦,瞎了还不舍得弟弟干活。”
衆人掩着嘴,指指点点。
纳兰迦:“……”
为什麽受伤害的总是他!
察觉少年愤懑的眼神,银岐闷声加快劈柴的速度,小毛毛估计是想去集市玩了,祂得快些还清债。
想到那两个叽叽喳喳的童子,山神不悦地啧了一声,无论是野兽还是人类,幼崽就是难对付。
树林里正在扑耍的两只幼虎,不约而同打了个喷嚏。
咦?谁在背後擅议虎?
嗷呜,一口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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