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血液沸腾,热火流窜时,祂更喜欢以原始姿态纠缠伴侣。
银岐注视着他,鎏金眼眸光泽粼粼,盛满不可思议的柔情。摸着那溢出爱意的眼尾,纳兰迦内心又热乎又酸胀:
“难道你蜕化是为了化腿吗?你什麽样子我都喜欢,蜕化那麽痛苦,我不要你再蜕化了。”
想起银岐这些日子所遭遇的,纳兰迦心有馀悸:“你第一次蜕化是什麽时候?以後还会蜕化吗?”
“第一次是成年的时候,至于下一次,我也不知道,兴许是某个重要时刻。”
思考片刻,银岐选择了谨慎的措辞:“按这两次蜕化的时刻推算,应该是我生命里重要的节点,就像成年和求偶。”
闻言,纳兰迦忍不住心里甜滋滋,被野兽直白的“求偶”二字闹得怪不好意思。
但很快,他拍走亲不停的唇,盯着眼前这张清俊的脸庞,暗含威胁:“你应该不会有第二次求偶了吧。”
掌心一热,唇换了个亲昵的对象。
“自然不会有。”山神毫不犹豫,温柔而认真,“不论是短短一生,还是跨越千百年,我只会有你一个伴侣。”
纳兰迦张了张嘴,眼眶泛酸。
陪伴时间能有多长呢?抱着船到桥头自然直的想法,抱着甜蜜的幸福,他得过且过,一直逃避思考这个问题。
他好自私。
嘶嘶,快乐的小毛毛突然蔫巴了。
银岐立即将人按进火热的胸膛,抚摸他的耷拉的脑袋,不厌其烦地重复爱语:“小毛毛,我感谢你呀,与你相处的时间绚烂多彩,胜过我独自度过的千百年。”
“而且你看的古籍有言,山神会消亡,如果你先离开,我便与大山商量,叫它诞育下一位山神,我前去陪你。”
就这样慢慢的,在祂的揉搓下,纳兰迦又变成快乐的小毛毛,擡头快速亲了口祂的唇角,被祂追着轻咬。
温馨的氛围盈满于室。
半晌之後,纳兰迦疑惑的声音响起。
“银,是我的错觉吗?感觉你说话变得流畅了,逻辑条理也变得很清晰。这也是蜕化带来的变化?”
银岐愣住,祂自己倒没有太大感觉。迎着少年探究的目光,祂小心翼翼询问:“难道你不喜欢这样子的我吗?”
闻言,少年嗔祂一眼,响亮地亲祂一口,笑眯眯的:“你忘啦,我前不久才说过,你什麽模样我都喜欢!”
旁边忽然传来哐啷哐啷的闷响。
纳兰迦扭头。
只见小雌虎蹲在饭盆边,把木盆按得东倒西歪,里面的碎石子扑倒出来。
兴许是心虚,纳兰迦从它毛绒绒的脸上看到生无可恋,似乎在说:
吼吼,你们叠够了吗?这个家还要不要收拾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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