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生气?方才你亲我的时候,非常用力,很是喜欢。”
紧接着,银岐用直白朴素的语言,重现了他们亲吻的过程,听得纳兰迦面红耳赤,头顶直冒蒸气。
他正要喊停,就见山神大人缓缓眨了眨流光溢彩的眼睛,殷红的唇一碰:“毛毛,现在你不想亲了吗?”
纳兰迦喉结一动。
拒绝的话竟然无法斩钉截铁说出口。
他想起方才的触感,又想到银岐描述的画面,心里痒痒。可恶,他酒醉时候体验的,全然不记得了。
月亮扯过云朵,半遮掩面容。
篝火橙红的光下,少年疑似红着脸,躲到山神的怀中,用祂宽阔的背脊遮挡住四周窥伺的目光。
“就丶就亲一次哦。”少年脸颊绯红,声如蚊呐,胆子却大得很。
乖得不行,太可爱了,清冷的山神微微睁圆眼睛,垂下眼帘,疼爱地抱住他,给他一个缠绵的吻。
急死虎了,虎什麽也看不见!
幼虎们踩着巨虎的脑袋,踮爪子伸长脖子去看,只能看见山主的後背。山主比那惯会藏食的松鼠还要小气,生怕旁的动物看见人类一根头发丝。
打开新世界大门的银岐,热情而狂放,纳兰迦终于受不住,他好久不敢吃辣的吃食了,嘴巴痛!
“不亲!不亲!”
这天早晨,银岐出门前又来亲他,纳兰迦一顿王八拳打走祂。
看见旁边扑藤球玩的幼虎,他见到救星似的,指着它们说:“孩子还小,我们要注意影响。”
银岐眉头一皱,似乎想到什麽,他见状立即抱住两只挡箭牌,抢先道:“不分家,我要跟它们住一起!”
幼虎们懵懵懂懂,但不妨碍它们跟心爱的两条腿撒娇。
巨虎人模人样叹了口气,把两只幼崽挨个赶出洞窟,一家三口训练去。
没有得偿所愿,山神大人头顶乌云,阴阴沉沉的出门了。
回来时,祂竟带回两棵大树,皆几乎从树根处折断。
纳兰迦凑热闹,摸摸撕裂的口子,边看边嘶嘶抽气,跟两棵树,多大仇多大怨啊?
那边银岐翻出砍刀,跃跃欲试,纳兰迦实在压抑不住好奇心:“你要砍柴吗?”
山神大人一本正经:“我做个屏风,放在窝里,挡老虎。”
祂随纳兰迦下山时见过屏风,那时,祂视之若敝履,不明白人类为何要在窝里放个多馀的障碍物,现在,祂求之若渴,恨不得让巨虎下去偷个现成的进山。
无奈屏风一般都挺大,巨虎叼不动。
巨虎:唏嘘,逃过一劫。
纳兰迦:“……”
山神大人,您捕猎的时候,都不曾如此严肃认真。
人类的巧思和手艺并不好复刻,在银岐霍霍秃一片树林後,纳兰迦抵挡不住愧疚之心,主动帮忙制作。
工艺复杂,饶是他手艺不错,也花费了好一段时间,才勉强完成一个屏风。
工艺粗糙是粗糙了点,纳兰迦挺满意,名副其实的原木风。
银岐也满意,把幼虎们往屏风外一丢,按住纳兰迦,亲个过瘾。
救命!被银岐按在皮毛里亲吻,纳兰迦不断瞄屏风,幼虎们若有似无的视线,羞耻感拉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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