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周五下班的时候,晏桉就跟着徐延山出发前往徐万水名下的私人岛屿。
到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徐万水没有露面,而是由岛上的工作人员安排他们入住。
舟车劳顿,晏桉和徐延山洗漱完就睡觉了,第二天早上则是听着窗外的海浪声醒来的。
天气不错,岛上风和日丽。
吃早餐的时候,徐万水依旧没有出现。但等吃完早饭,晏桉和徐延山就被带到了岛上一处空旷的地方。
沙地上被用不知名的颜料洒出了一个巨大的诡异图案,而图案旁边,除了早已在此的徐万水外,还有一个打扮和长相都很古怪的人。
“这是?”晏桉打量着那个古怪的人,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是男是女,最後勉强忽略掉鼓起的胸部和从青色的胡茬这一特征上认定他为男性,“这位先生是?”
徐万水没有多介绍,只是说这是专业人士。
晏桉心里打鼓,实在是这位专业人士和现场的布置看起来诡异。
“开始吧。”徐万水对巫婆说道。
巫婆指挥着晏桉和徐延山站在图案上的特定位置,然後就嘴里念念有词地开始围着地上的图案跳更加诡异的舞蹈。
他的腿极其柔软地弯折到了脖子旁,支撑在地上。胳膊在身上七扭八拐地缠在身上,然後也和腿一起支撑在地上。就以这种诡异到像是全身没有骨头的姿势,他开始快速地在地上爬来爬去,偶尔跳起来几下,像一只经受严重核污染的蜘蛛。
晏桉强忍着不适,勉强以一种观看杂技和小衆民俗表演的心态,看着这位所谓的专业人士如同原始丛林中的昆虫一样跳来跳去。
天空依旧风和日丽,周围安静到只有海浪声。
巫婆卖力地在地上跳来跳去,不一会儿就汗如雨下,显得他更加像是在阴暗爬行。
跳了一会儿他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姿势也恢复成正常人类能做出的姿势,弯着腰大口呼吸着空气。
徐万水丶徐延山丶晏桉都以为他是跳累了在休息,出于对专业人士的尊重,他们谁都没有开口催促,只站在原地等待巫婆休息好继续。
过了一会儿,大口喘气的巫婆终于平稳了呼吸。
他诧异地看了看另外三人:“你们咋都不动?”
徐万水丶徐延山丶晏桉:“???”
巫婆:“仪式刚刚就结束了啊。”
徐万水丶徐延山丶晏桉:“???”
徐万水看了看从开始到现在丝毫没有变化依旧晴朗的天空丶以及毫无反应的法阵,不由皱眉:“这就丶结束了?”
巫婆比他们还诧异:“对啊?不然呢?”
别说是身为当事人却没有感到丝毫身体变化的晏桉和徐延山了,徐万水都难以置信这就结束了。
这麽轻易丶这麽草率的吗?!
巫婆却胸有成竹地保证:“放心,我从业这麽多年鲜有失手的时候。”
徐万水想到他前前後後死掉的几百个宝宝,不由用怀疑的目光看去。
巫婆也想到了这个,僵住了脸上的笑,轻咳了一声:“不信你们先试试。”
徐延山挑眉:“怎麽试?”生命共享这种事试起来怕是要至少要个十多年。
巫婆笑嘻嘻:“生命共享後,您的伴侣就不受您本体的影响了。”
这话有道理,徐延山立刻就想试试,却被巫婆叫停了:“等等!等等!你们等我先避避再试啊!他是不受影响了,但我的命还没有那麽硬啊!”
要是不小心看到徐延山本体了,他岂不是亏大发了?很有可能有命挣那三千万,没命去花。
他边说,边往住的地方跑,生怕看到徐延山本体的边边角角。
徐延山自然不可能把唯一的专业人士整没了,等巫婆跑走了,他才开始慢慢一点一点放出自己的本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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