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挤满小爱心的大脑花去捕鱼
要说刘总助,他确实是小徐总的第一心腹。
徐延山出于保护晏桉的考虑,暂时还不想将他们两个的情侣关系公之于衆。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虽然别有趣味,但是他多年心愿达成却不能广而告之实在是让他感到有些许的憋屈,他急切地想找人分享。而在公司里,这个人选就是刘总助。
于是徐延山找了个只有他俩的场合,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刘总助。他看似面色如常,彷佛只是在说寻常的公司事务,可是嘴角却克制不住微微翘起,眼中也满是得色。
刘总助的反应也很是给力,先是大大惊讶了一番,随即又表露出狂喜的表情真心祝贺徐延山,最後送上祝福:“老板,祝您和晏先生情比金坚,永远幸福地在一起!”
“嗯,谢谢。”徐延山勾起嘴角,把这个消息分享给刘总助後心里舒服多了。虽然他现在还不能在公司里大肆宣扬这件事,但刘总助好歹也算是集团的员工,告诉他也算四舍五入在公司给小桉打上了自己的标签。
说完这件事,徐延山心里还有件事放不下,那就是他该如何告诉晏桉,他就是晏桉曾经养过但後来又跑了的那只小章鱼?他不想一直欺骗晏桉。
他上次看上去半真半假地告诉了晏桉他就是那只小章鱼,但看样子,小桉只以为他在开玩笑。不过也是,除非是他在晏桉面前变成原形,否则身为人类,又怎麽会轻易相信这种违背认知的话呢?
但,他的原形早不是晏桉见过的那样了……呜呜呜,触手变得乌漆嘛黑了。
刘总助想了想,劝他:“徐总,我觉得这件事不能操之过急,您得等你们在一起久了,感情深了再徐徐图之。您看人类创作的那些志怪小说里,很少有人能轻易接受枕边人是异类。”
这话说得徐延山心里有点难受。
他清楚刘总助说的是对的,但想到晏桉有可能因此害怕他丶畏惧他丶疏远他,他就忍不住心情低落,哪怕这只是一个可能。
徐延山不得不承认:“你说得对,我得慢慢来。”
他陷入沉思,嘴中呢喃:“我不能失去小桉……”
晏桉不知道徐延山的纠结,他解决了一直以来压在心底的事,顺利地和徐延山确定了关系,心里正舒畅万分。
徐延山带着刘总助去开会,他就在办公室里完成自己的工作。只是,时不时看到徐延山的位置,就想到了徐延山那些可爱的举动,嘴角就忍不住勾起上翘。
“噔噔噔”门被敲响了,不速之客馀肆广又来拜访徐延山了。
自从上次在别墅见过馀肆广狼狈的样子後,晏桉就有很长一段时间再没见过他。现在见他,又是原来那副得瑟的样子。
徐延山没在,晏桉就请他先在沙发上坐着等一会儿。
他们两个之间确实没什麽可聊的,馀肆广又是用奇奇怪怪的目光上下打量晏桉,时不时发出阴阳怪气的几声笑,听得晏桉感觉像小刀划过墙皮的那种尖锐声音一般难受。
好在没过多久徐延山就回来了,结束了办公室里尴尬的氛围。
徐延山刚和刘总助商量了关于他身份的对策,自然不可能在这种时候让馀肆广不小心泄露出去。
他轻咳一声,还是像之前那样想让晏桉先出去一下。只不过,现在他多少有点心虚:“抱歉小桉,你先出去等我们一下。”
他指天:“我和馀肆广之间绝对没有任何乱七八糟的事,也不是信不过你,我只是和他可能要谈些……呃,可能会涉及他家公司的机密。”
晏桉已经确定了徐延山和馀肆广之间并没有什麽暧昧,自然不会对这种小事起什麽情绪。正好他也懒得待在这听馀肆广的阴阳怪气,点了点头就离开了办公室,顺便帮他们把门关上。
晏桉一离开,馀肆广就带着探究的目光凑到徐延山面前,和X光机器一样,非要把徐延山里里外外看透了:“我说,我怎麽觉得你和小助理之间的氛围和之前不太一样了呢?”
徐延山含蓄点头,眼中却满是笑意和得意:“当然,因为我和小桉在一起了,我脱单了,哈。”
“哈”的一声不仅表达了徐延山的骄傲自豪,顺便表达了对馀肆广还是单身鱼的鄙夷同情。
馀肆广:“……”真是够了。
说回正事,馀肆广这次来是想求徐延山和他一起去除掉干扰他航运生意的一条鮟鱇鱼。
“鮟鱇鱼?”徐延山诧异,“这不是深海鱼吗?而且,你还搞不定一条鱼?”
馀肆广读出了徐延山语气中的怀疑,气急败坏:“这不是普通的鱼好吗?!!这是变异鱼!变异的!!!有智商丶有武力丶会说人话的那种!!!!!”
“哦。”徐延山语气平淡,“所以你不是还是打不过麽?”
馀肆广翻了个白眼,并不承认:“我那是打不过吗?那是它太会逃跑了,每次我碰上一出手它就往深海跑,我能怎麽办?我难道要追到深海吗?”
“呵。”徐延山面无表情,“这是你的事,关我什麽事?”
他讨要好处的嘴脸简直不要太明显,馀肆广无奈:“当然你帮我你也有好处啊,你想想,这种生物平时都很难找的,吃了绝对大补。”
馀肆广声音中满是诱惑:“你家小桉作为一个普通人类,寿命最多一百出头已经算是高寿了,对于咱们就是个零头,你心里难道就对此没点想法?”
徐延山瞥了他一眼:“想让我白给你打工?”
这就是好处还不够。馀肆广听出了徐延山有些许心动,暗骂他贪心。要不是这条鮟鱇鱼着实滑不溜手,又严重影响到他家的生意,造成了不少损失,他又怎麽会来求徐延山帮忙?
他往上加筹码:“到时候它整条鱼你都带走。”
徐延山的视线上下打量了一遍馀肆广,“呵,你要是能搞定还会来找我?这条鱼死了自然都是我的。”
馀肆广:“……那你要如何?”确实就他一个搞不定。
徐延山的目光落在他的腹部,盯住。
馀肆广冷汗都下来了:“不是吧,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