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挠着後脖颈的肿胀的腺体,发了狠地想把指甲嵌进去,把里面作怪的东西抠出来,火辣辣的刺痛让他保持了些许清醒。
视线在房间内扫一圈,最後落在了桌上的瓷杯上。
傅君起挪着身体走了过去。
“啪!”
瓷杯摔碎的声音顿时响彻房间,即使早就回到了房间的夜司桓都听到了。
【宿主是要喝水吗?】脑内的机械音问道。
傅君起的眼眶赤红,目光灼灼地盯着地上的瓷杯碎片,身体没什麽力气,他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颤抖着手拾起了一块看起来就很锋利的瓷片。
神经已经麻木,脑子里只剩下淫乱,以至于他有些掌控不了五指,导致握瓷片的力度太大,掌心被割破划出了血。
凌肆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喊道:【宿主!】
傅君起抓起瓷片就往後脖颈刺去!
目标直指那块凸起的肿胀腺体。
可惜,划歪了,他刺到了侧颈的位置,鲜血登时汩汩流淌,剧痛使得他的身体更加软绵无力,瓷片脱离了手掌掉在地上,他也跟着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叩叩叩!”
“老板?”
夜司桓再次敲响了门。
傅君起眼前一片雾蒙蒙,大脑几乎被剧痛和淫色填满,连系统的呼喊声都听不清了,更别提那并不是特别大声的敲门音。
好半晌始终得不到回应,夜司桓转了转门把锁,发现早就被从里面反锁了,想打开只能从门内,或者使用暴力。
夜司桓紧了紧眉,又喊了声,“傅君起!”
无人应答。
这时,保姆张姨提着一盒带标签的外卖上了楼,奇怪道:“怎麽了?”
夜司桓回头,道:“不清楚,我听到动静就过来了,门被反锁了。”
张姨上前敲门,“大少爷,您要的抑制剂送来了。”
没动静,她便掏手机拨打傅君起的电话,好一会,还是没动静,她不免担心,好在还算冷静,对夜司桓道:“你去花园仓库里拿斧头过来把门撬了。”
“不用那麽麻烦。”夜司桓微微退後,猝地一脚踹在门上,砰一声,反锁的房间门就这麽被踢开了,踢歪了。
张姨吓了一跳,拍了拍心口忙进屋打开电灯。
灯光唰地照亮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也包括了那个躺在血泊里的男人,黑色的真丝睡衣睡裤皱巴巴的,都被汗水和血液浸湿了。
“大少爷!”张姨惊呼,冲了上前。
夜司桓紧随後面进屋,浓郁的混合香扑面而来,带着黏稠的情欲席卷全身,他浑圆一抖,突然就被勾起了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
但现在管不了那麽多,他走到昏迷的傅君起面前,扒开张姨,弯腰把人打横抱起来,道:“先去医院。”
“好好。”张姨胡乱抹掉手上沾到的血,带着夜司桓到地下车库。
张姨开车,夜司桓抱着傅君起坐在後座,两人都皱着眉,夜司桓问道:“他这是有什麽病?”
张姨道:“大少爷情期突然来了,其他的我也不清楚,等到医院检查了才知道。”
夜司桓便不再问,安静靠在後座。
style="display:block;text-aliger;"
data-ad-layout="in-article"
data-ad-format="fluid"
data-ad-t="ca-pub-7967022626559531"
data-ad-slot="88242232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