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间小木屋,里面的所有东西,放在外界都可称一句老古董,很旧,也很有年代感。
“嘎吱~”
木门被从外面推开,一袭黑袍率先进入视线,而後是一个矮小枯槁的老者,黑袍松松垮垮就像挂在他的身上一样。
老者的兜帽早已脱下,垂在後背,露出的脑袋上,眼窝丶嘴巴两颊等都深深凹陷,几根稀疏的白发插在头皮摇摇欲坠,
仅剩的一颗牙齿长长的丶黄黄的,镶嵌在上门牙的旁边,嘴唇向内蜷缩不见了踪影,只剩下深深的沟壑皱纹,脖子也细小得好似能被风吹折。
他全身的血肉尽数老化萎缩,只剩下一层薄薄的皮囊粘连在骨头上。
他杵着森白的骨制拐杖,走得很慢,用龟速来形容都有些勉强。
看到老者的瞬间,司楠已经顾不得困惑不困惑的,连忙翻下血玉台,朝老者前面一跪,“晚辈见过古祖!”
他曾在义父和几个长老那里见过老者的画像,得知了老者是活了百万年的邪仙,更是他们邪族的老祖宗,老活宝!
老者慢悠悠走到靠窗的摇椅上坐下,朝司楠招了招手。
司楠立马走过去,蹲下身,让老者能俯视自已,他恭敬问:“古祖有何吩咐?”
老者没有说话,干枯的左手从空荡荡的黑色袖袍里伸出。
意识到什麽,司楠主动把头靠近那只手,而後粗粝坚硬的好似石头一样的手掌抚上额头,刮人的指腹划过眉心,一滴鲜血便沿着司楠的鼻梁往下滴落,
这滴血液里秽气浓郁到了极致,血液都成了黑色,但在老者的触碰下,其中竟有金光游动,
而後,老者的手指微微曲起,血痕便化作一条金色细线挂在他的手指上,初始端在司楠的眉心,另一端不断延伸进虚空,不知连接着何处。
在指间反复摩梭,一道道只有老者能看到的极细小铭文刻录上去,顺着金色细线一直蔓延,
好许久,老者放下金色细线,刮人的指腹抹过司楠的眉心,小小的伤口便随着金色细线消失不见。
他摸了摸司楠的发顶,慈蔼道:“好孩子。”
嗓音深邃空灵,一点不似这具颓败的躯壳。
等司楠擡起视线的时候,老者不知何时安安静静睡着了,摇椅一前一後的小幅度晃着,很是安逸。
司楠恭敬跪拜,道:“晚辈先退下了,古祖好生歇息。”
轻手轻脚地关上木门,他在小屋外站了会,而後踩着虚空前往圣子宫殿,一路上人烟稀少,倒不奇怪,毕竟这附近也没什麽村落城镇。
还没到宫殿,他忽地瞥到一座被暴力摧毁的大城,一时间人都懵了。
邪境遇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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