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只是试探,这一躲,却是激起了方杰的好胜心,下巴指了指刺铁笼围住的擂台,道:“打一场。”
语气不容拒绝。
砚云泽道:“我不会。”
方杰可不管,也不信,叫来工作人员,下一场与砚云泽的对打就这麽草草定下了。
无奈,砚云泽只好换上拳击手的服装,红色的短裤,光着膀子,
他做过许多又脏又吃力不讨好的活,身上的腱子肉只多不少,
後背连着肩颈的那片是晒伤,脱了皮的地方和未脱皮的地方丶晒过的地方和未晒过的地方,黑白分明,并不美观,
更别提满身大大小小的伤疤,
最严重的是靠近心脏的一道对穿伤,是早几年前,他在建筑工地上踩空坠楼,被矗立的钢筋插了个对穿,
很疼丶很累,要不是挂记着白鲤,他根本坚持不到医院,
老板是个好人,没有因为他是未成年就拒绝担责,反而可怜他,给了很多钱,足够白鲤未来三年的生活费和学费,
可也因为这事,他失去了好不容易得来的工作。
看到砚云泽那身匀称的肌肉丶锋锐的线条丶通身深深浅浅的伤,方杰忍不住咋舌,“没看出来,你小子还是个练家子,以前没少打架吧?”
这一看,感觉砚云泽是个狠人,
也正因此,方杰更加期待将砚云泽打趴在地上,打到半残丶打出屎尿丶听对方哭嚎哀求的丑态!
砚云泽不屑于废口舌,身上的每一道伤,都是他作为男人的勋章,这些,只要他知道,只要白鲤知道,其他的都无关紧要。
含住牙套,两人陆续上场。
这是一场野兽之间的对决,结束的契机,完全取决于有权有势一方的意愿,为免误伤,裁判站在刺铁笼外。
开道锣一响,
气氛瞬间紧绷起来,
方杰轻蔑地朝砚云泽勾手,意思是让砚云泽一招,
砚云泽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小腿发力,刹那间冲至方杰跟前,转瞬,一道完美的弧线划出,砰一声,方杰重重砸在水泥地板上,
场下俱静,
一切发生得太快,很多人只是眨眼的功夫,根本没看清。
“屮!”
後背疼得近乎晕厥,方杰感受到了脊骨断裂的声音,这会已经完全不能动了。
砚云泽俯瞰他,声音幽幽的,“我说了,我不会打拳。”
稍不注意就能碾死,这会还是他控制了力道。
他有系统加持的拳王霸体,又有前世各种或学或厮杀得来的经验,方杰在他面前就如同乱跳的蚂蚱,
再者,就算只有这一世的身体和记忆,对上方杰,砚云泽也全然有信心,
他可是要养家糊口的男人,比起方杰,他有更多必须获胜的理由,
不过,方杰到底是个练家子,这麽轻易就被解决,到底是系统给的拳王霸体太强了,强到砚云泽连力道都把控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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