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蹙眉,砚云泽在脑海中翻找了许多的罪过或认识的人,若是白家,他做的很干净,除非对方有技术比他更高的黑客,否则,他有信心不会发现是他,若是其他。。。。。。
为了官职,杨松没胆量这麽做,
他变相救过程童,程嗣雨不会对付他,
那麽剩下的,就只有地下黑市的老大黄岳了。
难道,是他撒谎自已是公孙爷的人,被发现了?
电话挂断,砚云泽还在沉思,白鲤抓住他的衣角,忧心道:“哥,是有人威胁你吗?我们报警吧。”
回过神,砚云泽揉了揉白鲤的头,道:“傻弟弟,这种事情,警察处理不了。”
“可是。。。。。。”
白鲤不放心,砚云泽打断他,柔声道:“今天好好休息,我明天送你回学校。”
白家出了那种情况,也不知道白鲤还能不能继续研读科技大学,还是早点物色新的学校吧。
砚云泽心中琢磨。
砚云泽不想他掺和,白鲤也不好追问,他给砚云泽惹的麻烦已经够多了。
前两天他们都是分开睡,今晚,白鲤爬到了砚云泽的床上,说要和哥哥一起睡。
在烂尾楼的时候,他们也是睡一张床丶盖一床被子,可砚云泽重活了一世,已经独自睡觉很多年了,突然两个人一起睡觉,很不习惯,
当他拿出两床被子的时候,白鲤的脸色白了一下,有些委屈,脑子里不受控地出现“哥哥肯定讨厌他了,不愿意和他盖一床被子,明明以前都是盖一床的”之类的想法。
被子很软很轻,是丝绸的,质感很好,白鲤却没心思去享受,他把自已捂在被子了,像一个大蚕蛹,
熄灯的时候,嘴巴一下子就撇了下去,眼眶越来越红,眼睛湿漉漉的,
白天的时候,他不敢哭,怕哥哥看了难过,现在,他也不敢哭,怕吵哥哥睡觉,
可是黑夜里,情绪很容易憋不住,尤其砚云泽还睡得远远的,
五六米的床,他们中间隔了一两米,白鲤睡在中间,砚云泽卡在床沿,一看就是故意睡那的。
不由得想到之前对砚云泽又骂又辱的场景,白鲤的手脚刷的变得冰凉无比,内疚就如海水一般几乎淹没了他,
哥哥说不怪他,不过是安慰他的话吧,是不想和他闹得太难看,是让着他,哥哥一直都很让着他。。。。。。
躺了没一会,砚云泽听到了很细微的抽气声,很快就没了,似是没控制住,不小心发出来的,
他心脏一跳,扭头看向不远处的白鲤,白鲤背对着他,借着月色,看得出人躺得很僵硬,
“哭了?”
砚云泽心头冒出这个念头,想到白天白鲤总是一副自责的状态,他一阵心疼,带着被子,挪到了白鲤身後,小声喊道:
“小鲤儿,睡了吗?”
白鲤紧闭眼睛嘴巴,也屏住了呼吸,一动也不敢动,希望砚云泽尽快离开,他不想被发现偷偷掉眼泪的事实,
这不仅丢脸,还让他很无措,不知道该怎麽面对砚云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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