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面对我这个原罪的时候,却总是那麽温柔的给我唱歌。”
“山上的山花开呀,我才到山上来。”
“她走之前不断的跟我道歉,为不能带我一起走难过。
她明明是最不应该道歉那个人。”
“原来嘛你也是上山,看那山花开。”
“我记得我和她说,妈妈,别把我忘了。
可现在我只希望……她能忘掉所有不好的记忆,开始新的人生。”
在这三分钟的时间里,伴随着林星乐温柔的哼唱,一阵清风吹过山岗,像是母亲的手掌温柔的拂过廖啓的脸颊。
廖啓生于山林,长于山林。
山林给予过受伤的他疗伤的草药。
山林接纳过不愿回去面对人渣的他一个避风的石洞。
在山林中他捉到过兔子,饿了两天的他虔诚的将其拆吞入腹。
在山林中他目睹过叶子春生秋落,万物季节更替。
他畏惧的不是山林,而是山林里因为愚昧无知,因为人的贪欲産生的罪与孽。
他自己……就是罪孽本身。
廖啓会用自己的一生,偿还这份,从出生起就伴随着他的……
原罪。
他将背负这份原罪,向前走。
“到了。”
廖啓的眼睛亮的像是黑夜里的炬火。
三分钟到了,山顶到了,表明心意的时机到了,真正悦纳自己的蜕变到了。
等廖啓有些慌忙的接过天文望远镜包的时候,林星乐的手掌已经被包带勒出了深深的红印,短时间内都消不下去。
看着满脸心疼和歉意,马上就要开口疯狂道歉的廖啓。
林星乐一拳锤在了廖啓的肩膀上,打断了一切施法。
“我也是男人,纯爷们儿,Atoughguy,OK?
Doyouuand?”
廖啓噗嗤一声笑出了声,或许是错觉吧,有一道水光在廖啓的眼眶中一闪而逝,又很快被主人憋了回去。
因为原本雄赳赳气昂昂的拍着胸口的林星乐耍完酷了,有些傲娇的将自己的右手往廖啓怀里一塞:
“咳咳,纯爷们的手臂也是会酸的,来,给哥按按。”
廖啓给某个硬汉按摩胳膊还来不及呢,没有时间伤春悲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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